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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靈報第四卷第十二期1929年12月)
以科學的智識深造了還要基督拯救嗎?

以科學的智識深造了還要基督拯救嗎?

東京臼井義磨

譯者黃但以理

來滬遊歷

奇遇真理

黃浦受洗

歸得聖靈

秋已經深了,11月也早到中旬,日本山野的紅葉,也已大半散落了。遙想在教會的諸位先生一定都很平安吧!

我時常在深深地感謝着由臺灣蒙主領導,在很可紀念的上海和親愛的諸位先生及信徒弟兄們,一塊兒過了半個月的光陰。而今我還在我的出生國的這個日本,回憶過去的時候,莫不想出奇跡的,好像作夢那樣的,很歡樂當時的事哩!啊!我真得看見主,並且得了聖靈的恩賜了。實在在這個微賤的我,雖以全我來讚美主,尚感不足的,真是何等快樂的事呢。

啊!上海呀!我再生的上海呀!黃浦江的黃色的河水,現在還是一樣很靜很慢地長流吧!就是我領受洗禮的那個地方,也一定是不絕地充滿着不變的河水吧!上海呀!你真正是我的生涯,否,永遠不忘的地方了。而今我還在東京的一隅地回想上海,很希望能夠再到彼地,不斷地祈求,但願主多多祝福,使能夠再到上海和教會的先生們禱告過日呀!我每想念主,每想念上海的真耶穌教會的時候,便湧出一種不可形容的平和的喜樂來哩!

我曾在臺灣的深山,溪流聲大的地方,不分晨夕祈求了主。在月明之夜12時左右的夜半,流淚禱告的事不曉得凡有幾次了。然而主卻沒有賜恩惠給我。不覺一個月之中,我很寂寞地在世俗的罪惡裏苦惱哭泣着過去。祈禱終無功效,不得不悄然由臺灣的基隆啟程了。同我一塊辦大學的事務的友人共有數名,總是我卻離開他們,來到話語不通的,連生活上必要的金錢的算法都不懂的上海了。

上海!彼地是我在日本內地的時候,就很憧憬的地方,而在那時就有一種不可言狀的大的力量對我作用了。我只管愛到中國,於92日獨自一人作孤單的旅客,搭了盛京丸輪船,並沒有一定的方向就開船了。我恰巧遇着臺灣的蔡海清君,(編者按:這位蔡君,是甘蔗崙真耶穌教會的執事,他為要參與「真耶穌教會第五次臨時全體大會」來滬的,是臺灣派出的代表,他的聖名呌作「亞居拉」)才曉得有真耶穌教會的存在。途中在福州也有下船,然後來到上海。這時我只有意識着「來到外國」,感覺着是很華美的都會到處去參觀了。

97日正午,我以上海日本人旅館的人為嚮導訪問了寶山路的真耶穌教會,隨時有須田先生出來在二樓會談,把所謂現代教會為對照,明示了「真的基督在此處」了。那時候我說是喜歡,甯可說是感着了一種的不可思議。是因為在日本的任何教會,或是在任何書中都所未曾見聞過的。我自身以為是很知道基督的人,因為我在日本的時候,曾加盟於佐藤工學博士之學生運動的「耶穌的僕會」,而這個會在日本是被信為比較的良質的。然而,及至我到上海,才首先感着了真正的真了,因為我一切都以「智的」見過了。我就想拼命去祈求,但那天的下午,我所乘的那個盛京輪船是要開往北華去的,再一小時後它就要解纜了。怎麼辦?我在此爭扎的中間,就想:我已經得着了這種「平易的真的感覺」,我豈可退縮,豈可放鬆麼?遂決從須田先生的勸告,待下次的輪船歸京,(約在15日後)為的是想要由聖書求得聖靈呢。便向船主言明,取出行李,去入真的信仰生活,去和那些信仰深厚的兄弟們一同歌頌讚美主了。在這裏我就專以禱告與誦讀聖書為念,我覺得分外清福。

我最初剖了自己的真心想說:「以現代科學的智識固定了的我,還要基督拯救嗎?」然而在聖經上看過了很多的約束,我因為是信其約束,所以就照那樣禱告了。

98日我就在黃浦江領受了洗禮,那時候的心和精神,只有讚美不住的覺得有點說不出來的清爽。主從約但河起來的時候禱告,我也一樣禱告。那天晚上行洗足禮,數日後又舉聖餐禮。我心裏頗迫切地想欲照一個時候照一樣的禱告,來進行我的信仰;「使我的祈禱和信仰進行呀!」於是我就一邊熱心祈求,一邊信主的約束:「對於這樣的我,主也要賜聖靈來了。」這樣祈求到肉體困苦的時候,就更提高我的熱心,接連下去的奮禱。可是過了三日,我的咽喉已經枯了,聲嘶再也發不出來了;就對於須田先生的著書儘量去幫忙。

為着很愛禱告,所以好幾次忍着苦楚到禮拜堂去祈禱,然而每大聲禱告約有一刻工夫,只有流汗和感覺着肉體的疲倦而已;至於主的恩惠絲毫未曾賜下來。有時候在那個寬闊的屋裏,只聽得時鐘的響聲:啊!看看這個我,聖靈是不降下來的麼?」就不禁的哭泣了。然而卻為着在我周圍有張巴拿巴先生和許多先生的高深的信仰與親切的教訓,不得不使我奮勉起來信主的約束再祈求了。我想倘若能夠得着聖靈,時間一切的東西我都不要,就是捨此肉體的生命也是甘心。有時候夜半在暗中的禮拜堂裏禱告,每晚聚會之後,在那個白幕的室內援助我禱告的人,時常給我按手。在我呢?因為專心禱告,外表是不顧的,所以肉體消瘦,而鬍子長起來了。一看雖然是很慘憺的樣子,但我的內心的變化,自己覺得有不斷的向上。

啊!我在14日安息日,午前11時半,蒙郭多馬長老的按手,真真得着了頂大的靈感,雙手忽起震動幾乎無法制止的。啊啊!我喜歡極了,我平安了,我已蒙主揀選,真神已經臨近我了。

17日夜8時半,蒙郭長老再按手,我的全身突起了躍動,此時消瘦的身體和枯竭的聲音都喜不自勝,我得了這樣大的靈感,實在讚美主;同時,對於幫助我禱告的在上海的諸位先生,不得不表了深深的感謝。我真喜歡,勿論怎樣我都不得不喜歡,因為主已經看顧到我了。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現代教會不是真的基督教,是以歐美文化為背景而建設改造的教派,所以一見帶有基督的色彩,但與在真的聖書之意味的基督,似是而非的。而現在已經是末世,是基督教再被誤解的時代。現在的教會是沒有用的。因為沒有用的,是有誤解的,所以不能發見真理是當然的。然而在現代教會裏頭,卻不能不承認有些個人拼命真劍為主,把誤解不以為誤解而在熱心的。但是他們不論如何拼命努力,若果照現代的狀況,還誤解聖書的解釋,那是決不能歸就正道的。唉!豈有誰在這裏求真實之生命,而不求真實的教理呢?於是乎當然是要有一個當然要顯現的才是。對於這層,萬能的真神已在很早的過去就預言了。以賽亞書及其他的書上所說的「光發自東方」的經句,很強很強的打響在我們的耳朵,而我們也注意及此了。凡有留心的,到了時候必會發見真實的道理,那個必不是由歐美的白人傳來的教派;哦!那個非由有色的亞細亞,如風之聲自然所發出的叫聲,所發出的力量不可了。那就是這個真耶穌教會啦。

啊!親愛的兄姊們阿!想欲更明確聽其真實之呌聲的時候,是要更近一層地凝視自己的亞細亞吧!「光是由東方發出的」。更要強一層去把握根柢才是了。

我的信仰和力量,素來是很弱很小的,是過於微弱的力量,然而現在有主基督耶穌內住了。而今在學業之外,在忙於欲赴日本算為第一困難的「國家試驗」的準備;如果在此試驗合格,在日本就可被認為一個相當的人,以此可作傳道的力量,以此可向不識主的智識階級傳道的。而我於1029日午後810分,為着勉學求主幫助,正在祈禱的時候,就說出靈言了。現今是在祈求說預言的。在深深祈禱的當兒,又唱出靈歌,要怎麼樣才會將這喜樂傳報別人呢?哈利路亞。

在日本也和六七個的牧師會面談論了,那些話待以後有機會再談吧!盼望為主之道,而注全力於日本傳道。

最後盼望將諸位的近況,及兄弟姊妹們的起居時時賜教。並希望有機會時,把以上的內容,告訴於兄姊們吧!再會!

編者介紹這位自己想:「以現代科學的智識固定了,還要基督拯救嗎?」的仁兄,是日本最高的學府,東京帝國大學的學生。他利用暑暇期中,遊歷臺灣,中國,朝鮮,作一個橢形的旅行見學。首向臺灣蹤覽各地,便搖了船到我們中國。至於他所奔跑尋求的目的,自然是以科學作中心;雖有禱告耶穌,不過是個點綴品罷了。說來也很怪巧,耶穌卻將這不辭萬里的遠客,步步的領到素不認識的錫安山,竟能使他將尋求的目的放棄,半個月之間奮不顧身的向聖靈的道理直鑽。我們親眼看見他每天總比別人格外的熱烈的禱告;因為求而不得聖靈,所以連滬上許多他極願一覩為快的名所和繁華,至此,想都不想,好像非在他的眼孔中了。幸得耶穌不虧他情詞迫切的直求,在滬就有靈感,回京又得着聖靈。這已足夠使他滿意和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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