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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為昇

自2020年三月以降,澳洲政府為了新冠肺炎肆虐,開始實施封城管制,希冀能使這全球大流行的疾病能得以控制,連帶教會也被迫暫停集眾聚會,所以全國的教會都因此改為線上聚會。在這段時間,與瘟疫主題的講道或文章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出籠,筆者也不免俗談談瘟疫。


 
在舊約中的瘟疫是神懲罰人的工具

在舊約聖經中,有將近六十個地方提到有關瘟疫的議題。因此當我們要解釋瘟疫的意義時,不能單從公共衛生、醫學、藥理、傳染病學的角度來理解,瘟疫的發生有時與信仰是有關係,是需要我們從神學的角度來解釋之。

遠在距今超過三千二百年的以色列人,摩西透過律法明確要他們在面臨傳染病的時候該如何面對,例如:不要接觸野獸屍體(利十一27)、不要吃不該吃的動物(利十一13-19)、染病的時候要與大眾隔離(利十三45-46)、隔離疑似病例時間為14天(利十三5)、銷毀感染源的物品(利十三52)等等。說實話,這些關於處理傳染病的做法先進的程度,已經遠遠超越當代其他的文明,甚至拿到二十一世紀的現在都是值得參考的。

在舊約中的瘟疫是神懲罰人的工具,例如法老不容許百姓離開埃及而抵擋神,導致神降瘟疫在埃及境內屬埃及人的牲畜之中,卻排除以色列人的牲畜(出九1-7)。當以色列人到約但河東岸邊的什亭,因為以色列百姓有人與米甸女子犯姦淫拜偶像而遭神擊打,有二萬四千人因瘟疫喪命(民二五9)。大衛數點百姓惹怒了神,神提出三種處罰的方式供大衛選擇,最後他選擇三天瘟疫,沒想到那時因染瘟疫而死的,自早晨到所定的時候,從但直到別是巴,民間死了七萬人(撒下二四15)。

也因為如此,《詩篇》九十一篇的作者論及神是我們的避難所的時候,說投靠神的人,「不怕黑夜行的瘟疫,或是午間滅人的毒病」(詩九一6)。既然瘟疫是神懲罰人的工具,自然而然一個敬畏神的人就能夠躲過瘟疫的肆虐。

事實上,以色列目前罹患新冠肺炎的人數破萬,會有如此多的確診是因為約佔以色列人口一成之一群最保守的猶太教徒──哈雷迪(Haredi),對政府的防疫措施置之不理地持續進行許多宗教活動,導致他們確診的比例高過全國平均四倍以上。他們之所以如此行,是因為他們認為神會保護他們這些謹守摩西律法(Torah)的虔誠人。問題是事與願違!

當我們教會也有虔誠的信徒,在這次疫情中感染病毒而生病,若單以瘟疫是神處罰惡人的工具的角度來解釋,這樣對這些生病的信徒來說,似乎是大大的不公平。然而,我們該如何正確以神學的角度解釋「瘟疫」?


 
到了新約時代,瘟疫不等同於神的懲罰

到了新約時代,瘟疫不再單純是神懲罰罪人的工具,之所以瘟疫的意義會有這樣的轉變,乃是主耶穌基督已經戰勝死權而掌管陰間與死亡的權柄(啟一18),也同時讓教會不被陰間的權柄得勝所致(太十六18)。因此,在舊約的觀念認為:一個人會不到期而死(傳七17),或是非自然死亡(耶二二19),是因為作惡所致的想法,到了新約我們就不能依循這樣的思路,來解釋現在罹患新冠肺炎的人乃是出於神的懲罰。

在舊約,主耶穌尚未復活完成救贖計畫之前,所有死去的人都到「陰間」,或稱「地下」或「墳墓」,因此《傳道書》的作者才會說:「凡你手所當作的事要盡力去作;因為在你所必去的陰間沒有工作,沒有謀算,沒有知識,也沒有智慧」(傳九10)。1死亡對人來說,是一種無法逃脫的厄運,因此舊約的人會退而求其次,認為「年紀老邁,日子滿足而死」是一種被神祝福的標記。

然而根據《詩篇》四十九篇作者的看法認為陰間的死人有兩種人:第一種人屬於已經注定滅亡的人,詩人說:「他們如同羊群派定下陰間,死亡必作他們的牧者。到了早晨,正直人必管轄他們;他們的形像必被陰間所滅,以致無處可存」(詩四九14),死亡已經成為他們定局的人,到了末日他們雖然會復活,卻是「進入審判的復活 εἰς ἀνάστασιν κρίσεως」(約五29b),被主耶穌以及得救的選民審判,與神永遠隔絕,與那些得救的人那種「進入生命的復活 εἰς ἀνάστασιν ζωῆς」(約五29a),是大大截然不同的。

第二種人則是「在地裡」仍在等候的人,詩人說:「神必救贖我的生命脫離陰間的權柄,因祂必收納我」(詩四九15);神也藉何西阿先知說:「我必救贖他們脫離陰間,救贖他們脫離死亡……」(何十三14)。雖然這類在陰間等候救贖的人沒有經歷痛苦,但那裡不是神的家,就好像我們去旅行,即使我們每天住五星級飯店,非常舒適安全,可以無憂無慮地享受旅遊的生活,但飯店不是家,終究還是有倦鳥歸巢的情愫。因此這些舊約在地裡的義人是「存著信心死」,他們仍要繼續以信心,在地裡等候主耶穌的救贖。

難怪主耶穌會說:「亞伯拉罕你們的祖宗極度歡喜,仰望我的日子,既看見了就快樂(直譯)」(約八56),既然等候已久的彌賽亞已到來,他們暫居的狀態即將要終結,要回到神所為他們預備的家鄉亦不遠矣。那些前約蒙召,在等候脫離陰間權柄的「被成全的義人」,他們都像亞伯拉罕等候主耶穌的復活,實踐神要藉著主耶穌基督救贖他們脫離「陰間的權柄」的應許,誠如《希伯來書》作者所說:「為此,祂作了新約的中保,既然受死贖了人在前約之時所犯的罪過,便叫蒙召之人得著所應許永遠的產業」(來九15)。

果真時候一到,主耶穌在十字架上向悔改的強盜說:「今日你要同我在樂園裡」(路二三43),「樂園」這字首次出現在聖經中。所謂的「παράδεισος 樂園」,也就是天上的新耶路撒冷(來十二22-24),因為其中有新約中保耶穌基督的血,更可證明是指耶穌釘十架並復活之後,藉由救恩與祂的教會,才能將原本應該到陰間的義人直接帶入樂園,因此主說:「我要把我的教會建造在這磐石上;陰間的門不能勝過她(直譯)」(太十六18)。如此才能理解保羅所說:「我們坦然無懼,是更願意離開身體與主同住」(林後五8)、「當我有強烈的願望離開並與基督同在(直譯)」(腓一23),這些新約守道的信徒,不再被死亡的恐懼所威嚇。

也因為如此,在新約時代,瘟疫的肆虐最嚴重的狀況就是致人於死,但對不被陰間所勝的教會來說,既然信徒已經不被死亡威脅,瘟疫就無需成為神懲罰人的工具。


 
瘟疫是末世主再臨前的記號

耶穌向門徒提祂第二次再來這個世界之前,世界會出現打仗、饑荒、地震和瘟疫等預兆(路二一11);在《啟示錄》預言末日來臨時,將有大瘟疫要發生:「我就觀看,見有一匹灰色馬(青綠馬);騎在馬上的,名字叫作死,陰府也隨著他;有權柄賜給他們,可以用刀劍、饑荒、瘟疫、野獸,殺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啟六8)。當然筆者不敢斷言這次全世界大流行的新冠病毒就是這匹「灰馬」,但瘟疫接踵而來顯示出主再來的日子近了之意涵,是無可推諉的。

瘟疫在歷史上確實是不斷地出現,例如歷史上最嚴重的瘟疫應該是十四世紀的黑死病(1346-1353),估計當時全世界死了超過7,500萬人;一百年以前(1918-1919)的西班牙流感(H1N1),也估計全世界死了超過5,000萬人。1957-58年H2N2亞洲流感死100萬、2004年SARS的流行死了774人、2009年H1N1死了14,142人……等。我們不能因為這些天災就說:「主耶穌來了」,因為主耶穌說這只是災難的起頭,但末期還沒到。

在新約時期,雖然瘟疫是主再臨前的徵兆,但主耶穌說「這國度的福音要被傳揚在整個天下,為對萬民的見證,然後末期要來到(直譯)」(太二四14),「國度的福音」或「王國的福音」是《馬太福音》獨有的描述(太四23,九35,二四14)。2當我們聽到「福音」這個詞時,都會馬上認定是一個關於人怎樣可以「得救」的信息(羅一16)。

然而,在耶穌身處的羅馬帝國的世界,當代的人聽到「福音」這個詞,有時更意指這是一個皇詔:王室宣告新王已經登基,並且在監牢的人即將特赦。所以馬太所提及的「國度的福音」,更著重在基督要如何先在地上建立屬靈的王國(太二七11;約十八33-38;啟十一15;但二44),然後再將國度交還給神(林前十五24)。

這「國度的福音」指的並不是一處有形質的土地,其上的百姓所組成的政治形態的國度,而是指主耶穌已經開始在一些人的生命中作王掌權,這也是教會的核心信息。福音的傳遍天下,是結束這世代的先決條件,終點是「以色列全家得救」(羅十一25-26),也就是原本拒絕福音的猶太人要相信耶穌,接受主的寶血洗淨他們的罪孽(亞十三1),並且領受聖靈的澆灌(亞十二10;結三七14,三九29)。


 
從方舟的情境談起

當澳洲政府在三月下旬宣布開始封城的時候,當下的確讓我們感到錯愕,因為我們總認為教會不能群眾聚會,都是發生在信仰不自由的地方,豈知在信仰自由的澳洲,竟然會發生一旦聚眾聚會便觸犯法律的窘境。更甚的是,全世界飽受疫情所困的地方,接著又要面臨經濟蕭條,企業倒閉與個人失業潮的威脅,這真是一個不平安的一年,這就讓我聯想到挪亞一家在方舟內被洪水包圍的情境。

「大雨持續下了四十晝夜」(創七12),洪水是神對邪惡世界的審判,但方舟把挪亞一家和神的審判隔開了。彼得的比喻很有意思「就是那從前在挪亞預備方舟、神容忍等待的時候,不信從的人。當時進入方舟,藉著水得救的不多,只有八個人」(彼前三20),明明他們是藉著方舟得救,但彼得卻說「藉著水得救」,可見聖經所謂的得救是「從絕境中而出」,而不是「遠離絕境」。在方舟裡他們是絕對安全的,因為洪水無論漲得多高,所能作的不過是把方舟浮起來,使他們更接近天;狂風再怎麼肆虐,所能作的也不過是吹著方舟往前行罷了,沒有舵的方舟不能自己控制方向(創七17-18),這也意味著方舟裡的人與動物,只能倚賴神的恩典來航行。

方舟裡透光的窗戶開在頂部(六16,八6),這也代表挪亞一家只能從上頭的窗戶看四周圍的環境。在船艙裡他們沒有什麼可仰望的了,唯一能仰望的只有神。今天也一樣,有時候當我們落入患難之中時,會覺得自己像挪亞一樣被神關起來,困在一個我們不喜歡的境遇中,失去自由自在的愜意;我們想要逃離,卻怎麼也找不到出路。這時我們常會埋怨神:「神啊!你怎麼還不給我開出路?我還要忍耐到幾時呢?」豈知神這樣安排,實在是救我們脫離那更大的患難。


 
找到在患難中支撐生命的亞拉臘山

自洪水氾濫開始,方舟歷經一百五十天的漂流期(從挪亞600歲那年的2月17日到7月17日),「水從地上漸退。過了一百五十天,水就漸消」(創八3),其中的「bWv 漸退」原意是歸回,3而「res'x 漸消」的意思是下降或後退,也就是物體或數量降低到較低的位置或尺寸。事實上水一直都在退,但第150天的水,從「bWv 漸退」到「res'x 漸消」的關鍵在於亞拉臘山;換句話說,就是以方舟是否停在陸地為界線,水的「bWv 漸退」是指方舟還在漂流之中,水的「res'x 漸消」則是指方舟固定駐在亞拉臘山。

當我們遇到猶如洪水環伺的境遇時,我們就要找到「患難中的亞拉臘山」,也就是能夠支撐我們生命,讓我們內心不再飄蕩的支撐點。例如這段期間,澳洲有些教會開始發起每天固定的「群禱」,透過社交通訊軟體,每天固定的時間一起禱告,這對正陷入苦難中的同靈,有一種定錨效應,使參與的人透過固定時間向神「群禱」,至少使他們先擺脫無助、沮喪,與恐懼等負面情緒的侵襲。

接者,方舟再過73天後(從7月18日至10月1日),「山頂都現出來了」。看見山頂,表示看見陸地,也意味著他們看見了希望。神有時引領我們走過患難,是從「尚未看見的希望」到「已經看見的希望」;也就是說,其實神早已為我們開路,就像大雨停止之後大水的消退,只是一開始我們沒有察覺,就叫做「尚未看見的希望」。然而在問題的解決上一旦出現一絲絲的曙光,這就是「已經看見的希望」。


 
挪亞開了方舟的窗戶

挪亞打開上面的窗戶,是在10月1日之後的四十天,也就是11月10日,這樣開窗猶如仰望神的禱告。筆者以挪亞三次的釋放鳥類來察看陸地的情況,來類比我們該如何在患難中,向神開心中的天窗禱告。4


第一次放出烏鴉(八7):承擔一天難處的禱告

烏鴉對航海者的功用是:藉著觀察牠選擇的方向,就能斷定陸地之所在。因此有經驗的船長,會先釋放烏鴉,藉由烏鴉食腐肉的習性,來判斷若有腐肉被烏鴉覓食,也必然是離陸地不遠之處。

烏鴉象徵我們所關心、擔心的是「屬世」的層面,例如:經濟、健康、就業等等,這些的確都是需要的。並且我們在地上生活,不可能擺脫世上的需要,因此這些日常的思慮,每天都會不自覺地成為我們禱告中首先浮現的話題,就像這隻烏鴉來來回回的往返一般,5「直等到地上的水都乾了」,表示這類問題一直要到問題完全解決的時候,這些煩惱才會暫時消失。耶穌並沒有要我們「只求神的國與神的義」,而是說「先求神的國與神的義」,眼見的困難要學習承擔「看見一天的難處」就好(太六34),而明天的憂慮就交託給主。

耶穌在撒種的比喻中,特別將撒在荊棘裡的種子解釋為「……聽見的人,前進時被日常生活的憂慮、財富、與享樂擠住,並且不能結出成熟的果實(直譯)」(路八14),這種「不能結出成熟的果實」更可怕,因為它會誤導以為我們有結果子,卻在最後與最關鍵的時刻才發現自己所結的果子不成熟,不能被收藏在主人的庫房中。其中「日常生活的憂慮」就是生命荊棘的一種,造成我們無法結出成熟的果子,也就是無法把出於信心的性情,內化到我們的生命當中。因此耶穌在即將要被害之前,又再度勸勉門徒:「你們要謹慎自己,免得你們的心被重壓,在放蕩、醉酒,與今生的思慮之中……(直譯)」(路二一34)。


與放烏鴉同一天第一次放出鴿子(八8-9):建立希望的禱告

挪亞在釋放烏鴉之後的同一天,他第一次放出鴿子,其目的是「看看水從地上退了沒有」。斑鳩和鴿子的續航能力有限,領航員利用牠們來斷定登陸地點,因為如果鴿子是以植物為食,牠時間一到自行回來,就證明附近沒有可供著陸之處。

其實以過往的經驗來說,水就是一直不斷地在退,但是水退的速度不如挪亞所預期。雖然他相信未來一定會出去,但只有相信結果是不夠的,因此他會企圖想要掌握大水退去的進度,這樣的心態反而造成無法交託,也無法相信神所安排的時間是最佳的時間,這種無法交託過程的期待,最終勢必要收回來。我們相信神開路的結果,也要相信神開路的時機,這就是「等候的相信」,這樣的禱告就是建立希望的禱告。


七天後第二次放鴿子(八10):尋求證據的禱告

Nifal動詞形式的「l;x'y 等候」,意思是在某個地方或狀態延長一段時間,這隱含著可以解決某些情況的希望,「他又等候七天」,意味著他期待七天後能達到他所預期的狀況,為了了解是否達到他所預期的狀況,因此他再度放出鴿子。這次鴿子返回叼了橄欖葉子,這新擰下來的橄欖嫩枝,表示確定水退去的程度,使這大地已經有新生命的證據,他也知道大地的復原已經開始。

當我們開始向神禱告的時候,表示我們的信心能更進一步時,就會使自己不再求掌握問題解決的過程如何,只求知道結果的記號或證據。所謂記號或證據就好像路標一樣,若我們第一次開車上高速公路往雪梨市區的方向行駛,問題是我們怎麼知道所開的方向是正確的?當我們看見了標示往雪梨方向還有60公里的路標時,這表示不久之後我就可以到達我所要去的目的地──雪梨市區。


再過七天第三次放鴿子(八12):完全交託的禱告

當挪亞第三次放出鴿子,這次鴿子已經不返回,若我們仔細算一下,這一天應該是11月24日,距離他們離開方舟隔年的2月27日至少還有九十多天,在這段三個月等待期,他不再釋放任何動物,因為他的信心已經無需任何證據來證明水已經退到大地適合人居住與否。

神知道甚麼時候給或不給我們看得見的憑據,神若給我們眼見的憑據也好,也是可寶貴的。當所有眼見的憑據都被收去的時候,我們若能完全信靠祂,這更是何等美好的一件事!因為神的美意是要我們承認祂的話語、祂的應許、祂的恩約,比我們眼見的一切憑據更實在、更可靠。


 
如何在封城中更積極的自處

當然筆者也相信大家也從許多管道,獲取關於如何面對這疫情的訊息,因此我就不再贅述。然而,筆者又想起保羅在殉道之前身陷囹圄之際,他要求提摩太為他帶三樣東西:外衣、書、皮卷(提後四13),這三樣東西也可以成為目前尚在封城窘境的我們,提供如何更豐富我們自處的指引。

第一,「外衣」是指圓形無袖、長可垂地的斗篷,頭部從其中間處穿過,其餘部分可披在肩膀上禦寒。換句話說,保羅即使在即將不久即將面對處決之際,他還是很注重他的健康,為他面對酷寒的氣候作暖身的準備。

同樣地,我們在這防疫期間,也應該要好好調整我們的健康狀況,例如:注意飲食均衡、定期定量的運動、更佳的作息時間……等。當然關於為防疫的防護,更是最近不可少的健康防護。

第二,「那些書」指的是蒲草紙製的書卷,這是保羅的精神糧食,即使他所剩日子不多,閱讀充實精神的書籍,仍是他平常度日很重要的一環。或許平常忙碌,我們有許多充實我們的精神糧食的書,可以因為在家有多餘的時間,可以藉此多些時間涉獵。

第三,「那些皮卷」指較為珍貴、抄寫在羊皮上的文獻,很可能為舊約經卷。趁這時候建立屬於自己的讀經習慣,這更是重要,如同保羅所說的。最近,因為我的聖經已經超過25年,裡頭有太多太多的筆記與註解,但隨著年代久遠,這些手寫資料都漸漸褪去。因此,我就利用這段時間,將這些資料整理出來,因為工程浩大,只能每天定時地慢慢整理,二方面也可以做我重新讀經的依據。

總之,與其每天一直在問何時才能恢復正常生活,倒不如讓自己重新建立一個嶄新的生活習慣,使這次的疫情,也成為調整我們身、心、靈更佳的契機,不是嗎?



註:

1.關於舊約死人的去處,請參見許東霖長老著,《靈界辯正》,真耶穌教會臺灣神學院發行,第139-140頁。

2.「福音」在四福音中只有出現17次(新約99次),《馬可福音》是用「耶穌基督的福音」(一1)、「神的福音」(一14);《路加福音》是用「窮人的福音」(四18)、「神國的福音」(十六16),《約翰福音》都沒有。《使徒行傳》則用「恩惠的福音」(徒二十24),本質上都一樣是「福音」,只是強調的重點不同而已,「恩惠的福音」重在講人的罪惡和神的救贖,這福音的目的是帶領人信主得著赦罪的救恩。保羅書信用「福音」多達七十次,其中不外乎有「神的福音」、「基督的福音」、「基督榮耀的福音」(林後四4)、「得救的福音」(弗一13)、「平安的福音」(弗六15)等。彼得書信出現三次,也只有一次用「神的福音」,《啟示錄》一次為「永遠的福音」(十四6)。

3.James Swanson, Dictionary of Biblical Languages with Semantic Domains : Hebrew (Old Testament)(Oak Harbor: Logos Research Systems,Inc.,1997).之後本篇文章希伯來文的字義,若無特別表明,則亦出自同一出處。

4.謝順道長老所著的《聖靈論》,將挪亞放鴿子視為應許的聖靈住在選民中間的預表,其中共分三次(創八8-12)。第一次因水未退而重返,預表舊約時代時期未成熟,應許的聖靈不住在人間;第二次叼着橄欖葉回去,預表五旬節聖靈降臨,建設原始教會,帶著選民回去(詩五二8;耶十一16;羅十一17);第三次不再回去,預表晚雨聖靈降臨,要住在末世的真教會裡,直到主再臨。

5.直譯是「牠走出並來來回回which kept going to and fro」,所以《和合譯本》譯為「飛來飛去」,意思應該是飛回來又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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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r: 棕樹文教基金會聖靈月刊雜誌社
Date: 07/01/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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