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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靈月刊第342期2006年3月)
主題特寫:談自義和神義

繟然

1926年3月初,真道傳入台灣,神恩普及全島,聖靈同工,神蹟顯明,主耶穌拯救世人靈魂的聖工,在本會前輩工人的奮勇犧牲,前仆後繼之下,始有今日之規模。

感謝天父真神的眷顧帶領,八十年來,雲柱火柱之前導施恩,於今開花結果。有信徒數五萬多人,三百多間的教會、祈禱所在全島各地先後成立,教會組織逐漸完備,人才充足,並負起了聯總海外佈道工作之支援工作。

本會設立之初,名為「萬國更正教真耶穌教會」,乃因前輩工人受神親自啟示,主耶穌將得救之真道顯明,聖靈權柄顯明,神蹟奇事證明了所傳的真道。本會於1917年(民國6年)以「真耶穌教會」之新名(啟三12)登記成立。為要將得救的福音傳得全備(西一25),以更正當時人為道理充斥的各教派。

根據蔡聖民長老於〈台灣傳教五十週年紀念刊詞〉指出的:「世界上,所謂救世的宗教,種類不勝枚舉;但都是『人為』的道理,無法救人;就連基督教本是由天上真神所傳下來的,卻也被人意所增刪變異,而分裂為極多的教派,雜亂無能,絕非救人之宗教,終必與罪惡世界同歸泯滅。但真神救人的旨意是永不改變的,所以在《聖經》上,很早就預言,到了世界末日臨近之期,必再降下聖靈來,復興使徒時代的真教會。」1

謝順道長老亦見證說:「本會是晚雨聖靈親自建設的真教會(珥二23),一切教義都以《聖經》為根據,並有神蹟奇事同作見證,是復興原始教會的末世真教會。

1917年設立當初,稱為「萬國更正教真耶穌教會」,並發行《萬國更正教報》,傳揚全備的福音(西一25),為真道竭力爭辯(猶3),更正一般基督教會的錯誤,以完成主所託付給我們,把各人在基督裡完完全全的引到神面前的使命(西一28)。2

綜觀本會設立的旨意,以及前輩先賢的看法:在神的家中,即主耶穌的身體──教會,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的(弗一23),必定有神的名(申十二5),有基督的靈(羅八9;林前六19),有神的真理,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基督耶穌自己為房角石,各房(各地教會)靠祂連絡得合式,漸漸成為主的聖殿(弗二20-21)。

簡言之,發揚神的義,使神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將救人靈命的福音傳揚世界,成就神人之間的和平;使人得以盼望那永生,即得永遠的基業(西一13),是教會存在這世上的旨意(西一15-20),那也是主耶穌對所有弟兄姊妹的託付(可十六15-16)。

瀏覽本會《五十週年紀念刊》中,記載眾多神蹟奇事,教會建設好像使徒時代教會一樣,由聖靈直接帶領指示。例如新竹教會之建築設立,乃王徐得恩姊妹(即羅友倫將軍岳母),住於台北,因平素專心奉主。一日,蒙聖靈啟示,聽見主的聲音對她說:「在新竹我沒設立會堂,你可去設法興建……。」王徐得恩姊妹得到主的吩咐後,不因年紀老邁、難於步行而中止,乃毅然趕到新竹。

其兄徐之道當時亦做一異夢:「見其在一聖殿參加聚會時,台上有一身穿潔白長衫之使者於講道完畢後,宣佈要建一會堂,並置有一箱在台前,請大家拈鬮,拈著者負責主理建會堂事。不意為其所拈著,渠心裡一怔,膽怯地對白衣使者說:『余已老邁,無能為力,實無法負此重任!』白衣使者拍其肩頭勉其說:『不要怕!只管盡力做吧!總有人會協助你的。』

因此而驚醒,此時,王徐得恩適奉主差遣來新竹,姊妹二人相證之下,益堅信設立會堂乃主旨意。於是一面向外捐募,一面與新竹信徒協力進行。」3。1953年新竹會堂設立後,靈工興旺,受洗人數日增……,依此見證看來,真神實在與我們同在(以馬內利)。

《啟示錄》裡約翰受聖靈感動說:「看哪,神的帳幕在人間。祂要與人同住,他們要作祂的子民。神要親自與他們同在,作他們的神。」(啟二十一3),神既與我們同住,就要親自與我們說話,如彼得見異象,主親自吩咐他說:「彼得,起來,宰了吃!」(徒十13);保羅既看見異象,有馬其頓人求他過去幫忙,他們隨即想往馬其頓去,以為是神的旨意,召他們傳福音給那裡的人聽(徒十六6-10)。

從屬靈的觀點來看,本會創立之初所面對的信仰問題,和我們今日教會所面對的問題,其實是一樣的。八十年前的世界是戰亂、貧窮、疾病、文盲、生活困頓;今天是科技文明發達、安定、富裕、教育普及、知識爆炸的時代。

然而末世之際,撒旦氣忿忿來到地上,祂知道自己時候不多(啟十二12),更加為惡,在世上播散紛爭仇恨,列國都被牠邪淫大怒的酒傾倒了,只追求物質的奢華享受並一味想發財(啟十八3);迷惑人心,專以地上的事為念,追求自己的榮耀,立自己的義。

二十世紀中,人類在戰爭(第一、二次世界大戰、韓戰、越戰)及瘟疫(1918-1919西班牙流感約五千萬人喪生),以及地震、海嘯不斷的天災人禍中過去了。然而如經上所言,人們依舊不悔改自己所作的,還是去拜鬼魔和那些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走、金、銀、銅、木、石的偶像。

又不悔改他們那些凶殺、邪術、姦淫、偷竊的事(啟九20-21)。鬼更以其邪術去迷惑地上的萬國和尊貴人,將基督救人的福音更改了,以如同羊羔的聲音說話,又有權柄,能行奇事(啟十三11、14)。主耶穌因此警告我們:「你們要謹慎,免得有人迷惑你們。因為將來有好些人冒我的名來,說:『我是基督』,並且要迷惑許多人。」「那時,必有許多人跌倒,也要彼此陷害,彼此恨惡;且有好些假先知起來,迷惑多人。只因不法的事增多,許多人的愛心才漸漸冷淡了。唯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太二十四4-5、10-13)。

綜上所述,筆者所要提出的重點,乃是現代人類的宗教問題,基本上,還是在於:1.人們想立自己的義得救,或是順服神的旨意、依靠神的義得拯救?2.完全相信神的話語,歸回《聖經》,敬拜獨一真神,或是在自己人生信仰的抉擇上,為自己立諸多偶像?為了自己的情慾、自己的榮耀,憑藉自己的智慧去理解神,以自己的好惡行事為人,用自己的標準來否定神的標準,用自己的方法來事奉神。

如經上所記的:「亞倫的兩個兒子拿答、亞比戶,各拿自己的香爐,盛上火,加上香,在耶和華面前獻上凡火,是耶和華沒有吩咐他們的,就有火從耶和華面前出來,把他們燒滅。」(利十1-2)。

摩西上西乃山時,亞倫順從眾民的意思,鑄了金牛犢(出三十二1-8);基甸按自己的想法用金子造了以弗得,這些都是以人意敬拜神,按自己的想法去理解、思考與生命生死禍福有關的信仰問題。去拜偶像、不敬獨一真神,其結局均是全然的燒滅(士九15)。

從理性主義、工業革命開始,科技創新改善人類社會、政治、經濟、生活型態以來,現代人的思想中有一普遍的信念,認為宗教是無能、無力量的,從尼采的認定:「上帝死了」,到馬克斯、共產主義的思想家,認定:「宗教是人類的鴉片。」這類普遍性的信念,萊霍德‧尼伯,在其〈論自由、德性與信仰〉一文中,確定的認為,這種錯誤看法實來自人類能力無限性的狂想。4

因而為人類造出許多政治、思想上的偶像,他直接批判納粹的興起,說:「就某種角度看,納粹等於是植根於絕望土壁中的魔鬼宗教。政治上,人們為了避免無政府的危險,而寧願接受暴政;精神上,為了逃避空無之深淵,將納粹如神般加以崇拜──不論在種族、國家或權力上均然。」

上述結局均如同以賽先知所論的:「看哪,……他們所鑄的偶像,都是風,都是虛無。」「看哪,你們屬乎虛無;你們作為也屬乎虛空。那選擇你們的是可憎惡的。」(賽四一24、29)。

另一方面,尼伯亦認定法國存在主義之發生,「是絕望的另一種形式的表現,它只停留在絕望之深淵,極力拋棄明顯的偶像崇拜,以此作為逃避的手段」。5這種以人類智慧聰明的自義方式,還是拒絕回到以神為義的道路上,停留在邪惡、虛空的懸崖邊緣,一不留神即將墮落萬丈深淵之下,有詩為證:「愚頑人心裡說:『沒有神。』他們都是邪惡,行了可憎惡的事;沒有一個行善。」(詩十四1)

自從人類歷史上有了造巴別塔(創十一1-9),與神一爭高低的信念以來,人們為了傳揚自己的名,得自己的榮耀(詩四九11),不斷為自己製作各類的偶像:政治上的權力象徵(但三1)、經濟上的金錢掌控(啟十三17)、科技軍事的創新勢力,如迦勒底人以自己的勢力為神,像風猛然掃過,顯為有罪(哈一11);倫理上自由的濫用(淫亂)(彼後二6-7)、思想智慧上的自義自傲,如希臘人只求智慧(林前一22下)……等。

這一切只證明了人類的全然的墮落,必然毀滅,因為這些偶像與人們的生命毫無關聯,如經上所言:「造他的要和他一樣;凡靠他,也要如此。」(詩一一五8),「那些倚仗財貨自誇錢財多的人,一個也無法贖自己的弟兄,也不能替他將贖價給神,叫他長遠活著,不見朽壞;因為贖他生命的價值極貴,只可永遠罷休。」(詩四九6-9),以賽亞更斷然宣告:「偶像必全然廢棄。……你們休要倚靠世人。他鼻孔裡不過有氣息;他在一切的事上可算什麼呢?」(賽二18、22)

人類自義的普遍形式存在於最單純的現代理性主義裡,藉著科技能力與理性的認同,在不斷征服自然,掌控自然資源的過程中,人們自以為發現,也自以為有處理人性的不合理(罪與惡)之能力;所有有知識、受教養者均下意識地認為科學、文化、教養、理性邏輯之方法,也必須適用於人性不完美之處理;正如適用於自然、物質界的領域一般,但此實為一瘋狂之想法。

萊霍德‧尼伯,曾批判卡萊爾在其《人,未知者》中,對於處理人類人性問題的樂觀。卡萊爾認為人性比自然複雜,因此必須修習更多的知識、技術,他下結論說:「對於處理人類本身的問題,需要解剖學、物理學、生理學、形上學、病理學、化學、心理學、醫學的知識,同時還需要發生學、營養學、教育學、美學、倫理學、宗教、社會學、經濟學的徹底知識。

他認為要完成這些訓練,大約需要二十五年,進而估計說:「五十歲時完成這些訓練的人,可以有效地督導改造人類的事業。」(原著285頁),尼伯對此種觀點,只留下一個評語:「這種欲藉百科全書派的優秀份子來拯救世界的空想,實為瘋狂的最好象徵。」。6

保羅在《羅馬書》中,清楚地指出人性中罪與惡的勢力,無所不在,「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因我們已經證明:猶太人和希臘人都在罪惡之下。……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凡有血氣的,沒有一個因行律法能在神面前稱義,因為律法本是叫人知罪。」(羅三23、9、10、20)

《傳道書》的作者所羅門王是智慧的王,他斷案如神,聲明遠播,連示巴女王也千里迢迢趕來聽他智慧的言語(列上十1-10),他卻承認自己的智慧有限,人的義是扭曲失真的。

他說:「我曾用智慧試驗這一切事;我說,要得智慧,智慧卻離我遠。萬事之理,離我甚遠,而且最深,誰能測透呢?」(傳七23-24),他又說:「時常行善而不犯罪的義人,世上實在沒有。」(傳七20),他更嘆息道:「我所找到的只有一件,就是神造人原是正直,但他們尋出許多巧計。」(傳七29)。

任何人都知道材料不好,成品也絕對不好。因著罪的污染,人的義皆如破舊的衣衫,有哲言論人性說:「扭曲的素材,豈能產生直觀之事物。」主耶穌獻上自己的身體,釘死在十字架上,為人類的罪獻上挽回祭,已成就了人類永遠的救恩,為人類的自義開啟一扇生路(來九26-28),這十字架的道理,保羅感嘆而言,在那滅亡的人為愚拙(可十五29-30),在我們得救的人卻為神的大能。因經上記著說,神要滅絕智慧人的智慧,廢棄聰明人的聰明(林前一19)。

保羅對人們自以為義,自以為有智慧,提出這樣的反諷:「智慧人在哪裡?文士在哪裡?這世上的辯世在哪裡?神豈不是叫世上的智慧變成愚拙嗎?世人憑自己的智慧,既不認識神,神就樂意用人所當作愚拙的道理、拯救那些信的人;這就是神的智慧。」(林前一20-21)

當人的義走到盡頭,人的智慧無法解決生命本質的問題,那唯一的道路就是相信有神,信靠獨一的真神耶穌基督,按照神的方法來離罪去惡,尋得生命的意義和拯救。

如經上所言:「但如今,神的義在律法以外已經顯明出來,有律法和先知為證:就是神的義,因信耶穌基督加給一切相信的人,並沒有分別。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如今卻蒙神的恩典,因基督耶穌的救贖,就白白的稱義。神設立耶穌作挽回祭,是憑著耶穌的血,藉著人的信,要顯明神的義;因為他用忍耐的心寬容人先時所犯的罪。好在今時顯明他的義,使人知道他自己為義,也稱信耶穌的人為義。既是這樣,哪裡能誇口呢?沒有可誇的了。用何法沒有的呢?是用立功之法嗎?不是,乃用信主之法。所以我們看定了:人稱義是因著信,不在乎遵行律法。」(羅三21-28)

保羅因著聖靈的感動,將敬虔真理的知識(多一1),明明白白地指出:「我們從前也是無知、悖逆、受迷惑、服事各樣私欲,和宴樂,常存惡毒嫉妒的心,是可恨的,又是彼此相恨。但到了神──我們救主的恩慈和祂向人所施的慈愛顯明的時候,祂便救了我們,並不是因我們自己所行的義,乃是照祂的憐憫,藉著重生的洗和聖靈的更新。聖靈就是神藉著耶穌基督我們救主厚厚澆灌在我們身上的,好叫我們因他的恩得稱為義,可以憑著永生的盼望成為後嗣。」(提多三3-7)。

綜而言之,人類生命的永續,永生的盼望,生命的意義與價值,以人的智慧、方法、理性邏輯,或人自創的偶像均無法獲得;人自以為義的所有作為只有歸於虛無、虛空與捕風,因為死亡擄掠了人類一切的作為,罪的工價就是死(羅六23上)。

罪的毒鉤與權勢凌駕在人的自義作為之上,吞沒了一切。惟有神的義將敬虔的奧祕指出來,也惟有神的恩賜,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裡,乃是永生。」(羅六23下)。因為只有一位神,在神和人中間只有一位中保,乃是降世為人的基督;祂捨自己作萬人的贖價,到了時候,這事必證明出來。」「因我們的指望在乎永生的神;祂是萬人的救主,更是信徒的救主。」「大哉,敬虔的奧祕!無人不以為然:就是神在肉身顯現,被聖靈稱義,被天使看見,被傳於外邦,被世人信服,被接在榮耀裡。」(提前二5,四10下,三16)

教會在發展的進程中,因為人意的強行運行,藉著人類驕傲罪性軟弱的一面,還有仇敵撒旦的操弄迷惑,許多俗化的作為、變質的真理,假藉自義的途徑將真道轉變,如同稗子長於麥田中到處蔓延生長,使信徒受害跌倒。使徒保羅警覺到此一異化現象,故於其書信中呼籲加拉太教會說:「無知的加拉太人哪,耶穌基督釘十字架,已經活畫在你們眼前,誰又迷惑你們呢?我只要問你們一件事,你們受了聖靈是因行律法呢,是因聽信福音呢,你們既靠聖靈入門,如今還靠肉身成全麼?」(加三1-3)

因為有許多猶太人的基督徒,回頭主張該遵行律法、行割禮(羅25),執行各樣的宗教禮儀(西二16),才可以得救,因此保羅寫信責備他們又走回頭路。許多人有熱心而無知識,就如「以色列人他們向神有熱心,但不是按著真知識。

因為不知道神的義想要立自己的義,就不服神的義了。」(羅十2-3),律法主義中的法利賽風格將敬拜神的精義,轉換成形式的敬拜,將人的傳統和看法取代了愛神愛人的宗教本質,取代了神的憐憫,以「因信稱義」的方法拯救世人的救恩,這些是吾等必須防備防患的。

其次,人類好行小惠,為了立自己的義,世界上有極多似真實假的宗教門徑,變質的社會福音,人意的理學,這些思想方法,修行的途徑……等也滲透進入一些教會的教導中,將純正的道理異化,因而保羅特別提醒歌羅西教會說:「你們要謹慎,恐怕有人用他的理學和虛空的妄言,不照著基督,乃照人間的遺傳和世上的小學就把你們擄去。」(西二8)

有些人「因著故意謙虛,……隨自己的慾心,無故地自高自大,不持定元首基督。」(西二18、19上)。他質問說:「你們若是與基督同死,脫離了世上的小學,為什麼仍像在世俗中活著,服從那『不可拿、不可嘗、不可摸』等類的規條呢?這都是照人所吩咐、所教導的。說到這一切,正用的時候就都敗壞了。

這些規條,使人徒有智慧之名,用私意崇拜,自表謙卑,苦待己身,其實在克制肉體的情慾上,是毫無功效。」(西二20-23)。上述的真理讓我們明白苦修主義方式的自義,在成聖得救上毫無著力點,這種更改的福音,保羅認為它是應當受咒詛的,他說:「無論是我們,是天上來的使者,若傳福音給你們,與我們所傳給你們的不同,他就應當受咒詛。」(加一8)

二十一世紀的臨到,在世紀轉換的時代變革中,許多典範與組織的興革都從本質上有所改變,所謂:「唯一不變的就是變。」然而只有神的道、教會的本質、真理的規模,是絕對不改變的。「耶和華啊,的話安定在天,直到永遠。」(詩一一九89)

「因為祂說有,就有,命立,就立。耶和華使列國的籌算歸於無有,使眾民的思念無有功效。耶和華的籌算永遠立定;祂心中的思念萬代常存。」(詩三十三9-11)。神國的興起、教會的擴展是必然的,因為這是神的應許,神的啟示,神的命令。

神的旨意如何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呢?神的義──拯救世人靈魂生命的聖工如何推展開來?答案就在聖靈所建設的真教會。保羅受了從耶穌基督啟示來的真理(加一12),就將神拯救世人的奧祕講明,並不用隱晦之語,他說:「這奧祕就是外邦人在基督耶穌裡,藉著福音,得以同為後嗣,同為一體,同蒙應許。……又使眾人都明白,這歷代以來隱藏在創造萬物之神裡的奧祕是如何安排的。為要藉著教會使天上執政的、掌權的,現在得知神百般的智慧。這是照神從萬世以前,在我們主耶穌基督裡所定的旨意。」(弗三6、9-11)

神的兒子耶穌基督是神榮耀所發的光輝,是神本體的真相,祂洗淨人的罪,「就是照祂在基督身上所運行的大能大力,使祂從死裡復活,叫祂在天上坐在自己的右邊,遠超過一切執政的、掌權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連來世也超過了,又將萬有服在祂腳下,使祂為教會作萬有之首。

教會是祂的身體,是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的。」(弗一20-23),在《歌羅西書》中,他又論到:「愛子是那不能看見之神的像,是首生的,在一切被造的以先,祂在萬有之先;萬有也靠祂而立。祂也是教會全體之首。祂是元始,是從死裡首先復生的,使祂可以在凡事上居首位。既然藉著祂的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成就了和平,便藉著祂叫萬有──無論是地上的、天上的──都與自己和好了。」(西一15、17、18、20)

神的旨意原要叫人類藉著聖靈同在的真教會,去與神和好,明白神的智慧、公義、聖潔與慈愛,悔改、倚靠主的寶血得以赦罪而歸向真神,成為神的兒女,領受應許的聖靈,而有永生的盼望,得那天國的基業(弗一13-14)。簡言之,神的義顯明在教會和主的身體上,這才是人類真正的盼望。

值此台灣傳教八十週年紀念之際,撫今追昔,感念神恩之時,眾位主內同靈更當奮勇勵志,背起自己的十字架,完成主在各人身上的旨意,努力傳揚福音,保守在真道中;立志遵行神的義,完成主的託付。因為我們深信真教會是神在這末世所建立唯一得救的教會,是憑著神的應許與指示而建造的。

聖靈與我們同在,證明我們是神的兒女(約壹三24),聖靈也將神的愛澆灌在我們心裡(羅五5)。我等同靈必須儆醒,趕緊從這必將毀滅的世界,巴比倫大城出來(啟十八4),鄭重所聽見的道理,不以世上的智慧、勢力、金錢、人的自義行事為人;在敬拜神、事奉主的事上當遠避偶像和世上的小學,恐怕我們俗化了、隨流失去(來二1)。

不要自詡今日教會外表的富麗堂皇、財力雄厚,而忘記了倚靠真神,因為神的話是永不改變的;當先求神的國、神的義(太六33),「不是倚靠勢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靈,方能成事。」(亞四6)

註:
1.真耶穌教會台灣書報社編著,〈發刊詞〉,《台灣傳教五十週年紀念刊》,民國64年12月,頁1。
2.真耶穌教會台灣書報社編著,〈序言〉,《台灣傳教五十週年紀念刊》,民國64年12月,頁2。
3.同上,頁60。
4.羅素、史懷哲等著,黎蘊志譯,《二十世紀命運與展望》,志文出版社,民75年1月,一位神學院的哲學家──萊霍德‧尼伯,頁126。
5.《二十世紀命運與展望》,羅素、史懷哲等著,黎蘊志譯。志文出版社,民75年1月,一位神學院的哲學家──萊霍德‧尼伯,頁146,語出〈論自由、德性與信仰〉一文。
6.同上,頁131。


作者: 繟然
出版社: 棕樹文教基金會聖靈月刊雜誌社
出版日期: 03/01/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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