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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啟示錄的研究)
啟九章五至十二節 蝗蟲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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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許蝗蟲害死他們,只叫他們受痛苦五個月,這痛苦就像蠍子蟼人的痛苦一樣。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決不得死,願意死,死卻遠避他們〈五、六節〉。

前節神已命令蝗虫不可傷害地上的青草和樹木,只要傷害額上沒有神印記的人。因為自吹第一號以來,先藉地上物之燒燬,或海中的魚類之死亡,或江河和水源變苦,而死了很多人;由間接的物類之損害,叫人感覺困苦,為要引人悔改,然人雖因物類之缺乏,尚不感覺痛苦。故吹第五號之時,目的在傷害不信的人,叫世人直接受到痛苦。痛苦,在本永井譯為苛責,可見這叫人痛苦,便是神的苛責了。這蝗虫不是實在的昆虫,是有意識的行動,受命令和限制而行動的。是豫徵著戰爭所用的飛機,田這戰爭是出於惡魔所發動,故神加以制限,不許害死以留其悔改的地步。如約伯受魔鬼的試煉亦然〈伯一12;二6〉。

「要痛苦五個月」五個月表有限期,因神予人的痛苦有定期間,這災禍過了就要進入第二災禍的。或說五個月是一百五十天,如挪亞時代的大洪水,水勢浩大,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或說這五個月恰好蝗虫生存的期間,這些事都是以人意推測的。我們應解為短期間而有限制,叫這痛苦不過於人所能忍受的〈林前十13〉。

「這痛苦就像蠍子蟼人的痛苦一樣」蠍子是屬蛛蜘類的蠍科小動物;有八腳,前面有兩鋏腳,尾部有彎曲自由的毒勾,用以刺死小動物而食之。蠍子生長於聖地和敘利亞地方,人被蟼了之時痛苦至極,但不至傷害生命〈申八15〉。這是描寫人所受的痛苦,如被蠍子螫了的痛苦,極其難堪的樣子〈結二6〉。也有喻為刑具螫人的痛苦,以為責打人而用的。因為自古以來,責打人多是以鞭子,然神說:「你父親以鞭子責打你們,我卻要以更重的蠍子責打你們。」〈王上十二14;代下十11〉;又以屬靈方面而言,蠍子也可喻為惡魔加害於人的勢力,或視惡人如蛇蠍,時常作害人的事。經上說:「我已經給你們權柄,可以踐踏蛇和蠍子,又勝過仇敵一切的能力,斷沒有甚麼能害你們。」〈路十19〉;這是以蛇和蠍子喻為魔鬼害人的痛苦,如被蛇和蠍子所傷害一般。主曾告訴門徒說,已賜權柄給你們,能踐踏蛇蠍的作為,而不受其害的。這權柄又能勝敵,任憑魔鬼怎樣厲害,對於受聖靈印記的人,是毫無所用的。故受蠍子所蟼的痛苦,是限於不信神的世人,神以此痛苦來促其悔改。

「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決不得死。」在蝗災的日子,人所受的災禍極其難堪。如大戰爭發生之時,彼此以飛機轟炸,被炸傷的人,痛苦萬分,又乏醫療,到了這時候,被傷害痛苦的人,雖要求死而不得死的慘狀。人要求死為要解消其痛苦,可見這時候的苦痛是人最難忍受的。

「願意死,死卻遠避他們。」人到了極痛苦之時,而無法消除其痛苦,只有求死,就是願意以死來解除痛苦的。人的自殺都是為痛苦無法解除,出於不得已之所為。如經上說:「他們切望死,卻不得死,求死勝於求隱藏的珍寶。」〈伯三21;耶八3〉。故世人到了極端痛苦之時,寧可揀死不揀生的。但世人遭受這種痛苦,還不知反省自己,把神的呼聲置若罔聞。

蝗蟲的形狀,好像豫備出戰的馬一樣,頭上戴的好像金冠冕,臉面好像男人的臉面。頭髮像女人的頭髮,牙齒像獅子的牙齒。胸前有甲,好像鐵甲;他們翅膀的聲音,好像許多車馬奔跑上陣的聲音。有尾巴像蠍子;尾巴上的毒勾能傷人五個月。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按著希望來話,名叫亞巴頓,希利尼話,名叫亞玻倫〈七至十一節〉。

這幾節經句,是描寫蝗蟲的形狀,使我們得明瞭這蝗蟲的形狀和性質,便能知道這蝗蟲是象徵什麼,茲將蝗蟲形狀,依經句分列如下:

「蝗蟲的形狀,好像豫備出戰的馬一樣。」由此可知這蝗蟲不是實在的蝗蟲,是像準備出戰的馬。馬是為戰爭用的,表明這蝗蟲就是豫備要出去打仗的戰具,好像蝗蟲的形狀。可從此領會這蝗蟲是以象徵的為豫言現在用於戰爭的飛機,在一千八百餘年前記錄本書之後,人都料想不到有這飛機,故胡思亂想去解釋。或解為實在的蝗災,或解為蝗蟲乃喻惡魔,或假基督為害等。但這蝗災是出現在耶和華的大日,不是現在有了這飛機,曾經用於爭戰,就說是應驗了。倘若應驗必見出現本章所說的情況,使人痛苦難堪,求死不得的實在情形才對的。故須要進入大患難的期間中,出現了這種情形才能說是應驗了。同時也是約珥書中所預言的蝗蟲之應驗了〈參看珥二211;啟六1217〉。

「頭上戴的好像金冠冕」是指坐乘飛機的人物,頭上所載的好像金冠冕,不是實在的金冠冕,就是駕駛員所戴的鋼鐵帽,表示英勇威榮。或說蝗頭黃色如金冠冕。但這像金冠冕,是操縱飛機的人所戴的,不是飛機有戴帽子的。

「臉面好像男人的臉面」蝗蟲的形狀外表是像飛機,在操縱飛機的乃是人,故臉面好像人。原文單指人沒有男字,就是由人而運行飛機。因為飛機是由人意所操縱,依人意而行動,像這蝗蟲是有意識的行動,能照神的限制,不像自然的蝗蟲出於任意的行動。

「頭髮像女人的頭髮」這是說駕駛的人,頭戴像金冠冕,帽子的布巾垂在背後,像女人的頭髮垂下後面一樣。是說駕駛的人,其打扮如女人頭髮,即如女人有長髮垂下;是說明其形狀,我們看到乘飛機的戰鬥士,都是這樣裝備的。

或說女人的頭髮,是有長髮的,表這駕駛員是順服神的旨意行動,不敢加害有神印記的聖民,只可傷害無神印記的不信者罷了。

「牙齒像獅子的牙齒」是表明這飛機的戢鬥士,有像獅的牙齒,能吞噬嚼碎之強力,描寫有像獅子,兇猛毀滅的能力。經上說:「有一隊蝗蟲,又強盛又無數,侵犯我的地,他的牙齒如獅子的牙齒,大牙如母獅的大牙。他毀壞我的葡萄樹,剝了我無花果樹的皮,剝盡而丟棄,使枝條露白。」

「胸前有甲,好像鐵甲」這是描寫乘飛機的戰鬥士,胸前有穿鋼鐵甲,以作保護身體之用,如頭戴鋼鐵戰鬥帽,身穿鋼鐵甲,明顯是裝備上陣的戰鬥士,不是普通的蝗蟲了。

「他們翅膀的聲音,好像許多車馬奔跑上陣的聲音。」這是描寫飛機飛行時的聲勢浩大,好像許多車馬同時奔跑上陣的聲勢,音響浩大,令人可怕。恰與現在飛機的飛行時聲勢浩大相似,誰也不能否認這種聲音,不是飛機的發動機所發噪音。經上說:「他們的形狀如馬,奔跑如馬兵。在山頂蹦跳的響聲,如車輛的響聲,又如火燄燒碎楷的響聲,好像強盛的民擺陣豫備打仗。」〈珥二45〉。

「有尾巴像蠍子;尾巴上的毒勾能傷人五個月。」描寫這飛機的厲害是在尾部,因為尾部是擲下炸彈之處,故說尾巴上有毒勾,傷害人的是在尾部丟下炸彈,恰如蠍子的尾巴上的毒勾一樣,由尾巴擲下炸彈可傷害人五個月,這傷害人的大戰爭,是短期間而有限期的,不是無限期任其肆意橫行。因神加以制限的期間,使其受苦而促罪人悔改,故利用這惡魔的工作,來成全神的旨意。

「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按著希望來話,名叫亞巴頓,希利尼話,名叫亞玻倫。」在箴言書說,蝗蟲無王,分隊而出〈箴卅27〉。在這裡卻說,有無底坑的使者作他們的王,這是表明屬陰間的惡魔所管轄,由這惡魔所操縱而發生大戰。這王的名字按希伯來誅是亞巴頓,按希利尼話是亞玻倫,均是毀滅之意。可見這些蝗蟲是要毀滅地上的罪人,由惡魔所驅使的。

總而言之,以上所列舉的形狀和性質,可斷定不是出埃及當時的蝗蟲重演的,也不是昆蟲類的蝗蟲,是好像蝗蟲分隊行列,而有組織的行動。其實是預言將來大戰爭時,交戰國以飛機彼此轟炸,毀滅人類和地上各種的建設自有人類以來,未曾有這種慘烈的光景,實是空前未有的大災難〈太廿四21〉。

第一樣災禍過去了,還有兩樣災禍要來〈十二節〉。

第一樣的災禍,是指吹第五號而引起的災禍,就是前述的蝗災。雖然這第五號的災禍過去了,還有兩樣災禍要來,是指第六、七號的災禍,相續要來。自吹這五號起,是進入大患難期間的後半期,自一號起至四號災,是在大患難期的前半期,即是但以理書九章廿七節所說的一七之半的前半期,五號以下是一七之半的後半期。或分為前三年半和後三年半,我們是把這一七看為一個時期,就是最後的大患難期間,可分為前半期和後半期,較適合時間的解釋。倘若以一七看作前三年半,和後三年半,恐不能符合這年數,故以前後期來解釋,而不受年數的限制。

或以這第一樣災禍,指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災禍指為第二次大戰,第三樣災禍指為第三次大戰,以作符合世界大戰的次數,這是錯誤的解釋。因為第一、二次世界大戰,都沒有出現像第五、六號的災禍那樣嚴重的。若到了大患難的後半期,是日月無光天翻地覆的黑暗時期,災禍重疊而來。如今日的世界,雖在醞釀著世界的戰爭,雖在表面上還是過著和平的日子,不見有悽慘的光景出現。而且這吹號的時期,各號依次而來,此間沒有和平可言。如第一次和第二次大戰,相隔廿餘年,而第二次大戰至今已過了十餘年,與經上所言不符;經上說:「第二樣災禍快到了。」〈啟十一14〉。

這些戰爭和各地局部的戰爭,都是於大患難前必須有的〈太廿四6〉。若到所謂第三次世界大戰發生之後,才是開始吹號之時,進入末期災難的起頭〈太廿四8〉。自吹第一號起到吹完之時,世上的國已成了我主即基督的國,祂要任王直到永遠〈啟十一15〉。這世上的國,是指屬靈的王國完成在聖徒的心靈上,復歸於基督的統治。換句話說,就是在我們的心靈上已完成了神國,基督在我們的心靈裡為王,也是與我們同為王的時候,基督把國交與父神,也就是這時候了〈林前十五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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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黃以利沙
出版社: 真耶穌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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