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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道
真耶穌教會存在的意義
常常思想:1917年,在眾多既存的基督教派裡,神為何還要藉著聖靈在國勢積弱的中國興起「萬國更正教,真耶穌教會」?如果眾基督教在當時都有可能是「真」的話,且都有可能是「依靠聖靈」而被廣傳,則聖靈在當時再興起真耶穌教會,賜予真理的權柄和各樣神蹟奇事的大能來吸引當時「已經可能得救」的基督徒來「重新」受洗,就顯得相當的矛盾和多餘了!
甚至有可能在執行對已經得救之人的「重洗」中,犯了「重釘基督十字架」的重罪!同樣的,真耶穌教會從起初到如今堅持自己是「唯一」靠聖靈建立的教會之論說,就顯得相當的虛假與自大。
真教會的興起必然含有神對世人極大恩典的救贖!
這恩典就如同神只選召亞伯拉罕「一人」一樣,這單一的選召並不是為了將萬國萬民排除在救恩之外,相反的,是為了萬國萬民都能夠因為亞伯拉罕被選召而蒙福(創十二1-3)。
就如同神將「聖言」交給了亞伯拉罕的後裔,猶太人一樣,為的不是要將「外邦人」排除在聖言之外,而是要將神的聖言透過猶太人彰顯在世人面前,使萬民得以聽見,得以相信,以至於得救!
彼得回答主耶穌說:「主啊!祢有『永生之道』我們還跟從誰呢?」(約六68),一語道盡了真耶穌教會存在的意義實在是類似於亞伯拉罕單一的被選召,以及真神將聖言交託給單一的猶太族一樣。
其目的是為了要拯救萬民而使真教會成為「永生之道」的領受者與傳播人!如今,本來應該高擎永生之道的我們,怎麼可以在鑼鼓的吵雜聲中逐漸的將這面「唯一」和「永生」的旗幟半遮掩?
永生的信仰與行善的信仰
事實上,民間信仰著重在「行善」(行道)以使自己能夠達到除孽、去慾的目的、進而進入永遠圓寂的境界;神啟示的永生信仰則以除去罪孽和脫離死亡為起步,接著進入與神生命結合,得到力量,行出「敬神」「愛人」的善道來。
這兩樣信仰乍看之下似乎都是「勸人為善」,頂多是「對生命認識的角度」不同而無實質上的區別(萬宗歸一)。不過,如果願意去做更深入的了解,則將發現這兩樣的信仰其實不只是「愛」的根源有異,甚至在「敬神」的道理上幾乎完全背道而馳!
行善的信仰對人類的「愛」可以簡略的約化為:「靠上天幫助,盡自己的力量給予對方「『溫飽』的感覺」。神啟的信仰所追求的「愛」則是在物質層面的「溫飽」之外,祈望能夠帶給對方更厚實的屬靈恩典,引導對方去認識真神,並且能夠親自從神那裡得到「永生」歸屬的憑據。
這「永生」是道成肉身的主耶穌付出極慘重的代價而恩臨人間,但從人類角度來看卻是「白白的得來」!雖然「得永生」本身並不能實質的溫飽飢渴的肉體,但卻是必死之人所能獲得的最大恩典!可惜的是在這物慾橫流的社會裡,人們越來越無法體會到「『豐富的生命』才是『溫飽』的真實意義」!
生命之道的能力與表現
對相信的人來說,「生命之道」本身就是一股無法抗拒的豐富與力量,其「生命」的內涵不僅能夠使聽見的死人復活,獲得旺盛的活力(約五25;結三十七1-10),甚至能夠滅絕「死亡」在人身上的權柄,活出基督的樣式來(參:林前十五26;弗四17-24)。
所以保羅將這生命之道當做一把「寶劍」,拿來與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弗六17),同時能夠扎入人心,將其心思、意念全然的在神面前敞開來(來五12-13)。
真教會既然是這奇妙生命之道的領受者和傳播人,她的責任就是要將這「道」彰顯在萬民面前!而這「生命彰顯」的過程必然和一般的「學說流傳」不同:
※生命之道並不是身外的「知識」,而是一股每日衝擊著舊我的內在生命之「力量」。在這力量的澎湃裡,人會不斷的享有被更新的喜樂,會不斷的打破自己,問主說:「主啊!我當為你做什麼?」(參:徒二37,二十二10)
※生命不是套上去的,而是活出來的!人若不能活出基督的生命,只企圖以博文強記來偽裝祂,如此怎能去清楚的描述這生命的甘甜、傳揚給周圍的人?
※(所以)神對惡人說:「你怎敢傳說我的律例,口中提到我的約呢!其實你恨惡管教,將我的約丟在背後!」(詩五十16)。說明了活不出基督形象的人,縱然能夠很知識性的去解釋神的律例,卻如同沒有雨得雲彩,無水的井,必然遭來神的憤怒(猶12;彼後二17)。
※(因此之故)使生命更豐富的「學神」之院必須與知識性的「神學」之院做徹底的分割。人若忽略了追求基督謙卑、服事、禱告、默想的內在之「人品」操練,卻只著重在尋求各樣學說的外在權威、專斷與驕橫,則無非是以為日光之下的虛空之虛空能夠取代日光之上的豐盛與榮美!
※(除此之外)享有同一生命的具體表現在於肢體間的「服事」與「同受苦難」。神在以色列百姓的一切苦難中與他們「同受苦難」(賽六十三9);主在變餅之時,並沒有從五千人中挑選出壯漢來服事門徒與眾人,反而要門徒先服事五千人吃飽,並收拾所剩下的(太十四19;約六12)。今天生命之主的眾僕人也當有如此活潑生命的表現!
保羅期望高擎生命之道的教會能夠在彎曲悖逆的世代裡將這道完全的表明出來,好像明光照耀在黑暗的世界裡,讓人能夠清楚的看見生命之道是如何的與眾不同(參:腓二15-16)。然而我們,這唯一高擎永生之道的教會,到底在這彎曲的世代裡發出了多少「生命」(不是知識)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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