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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君
這個暑假,母親為了怕我成為「閒」人,在透過教會一位老師的推薦下,我風塵僕僕的來到總會,加入神學院義工的行列。到神的殿「度假」?這對我來說,的確相當奇怪,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假期約有二個月咧!
我抱著相當興奮的心情(也不知為啥興奮),接受我的工作──打電腦。時值大專組及社會組神學訓練班的短訓期間,例行的事就是處理每一位學員的基本資料;另一項較艱鉅的工作便是Key in神學院創院三十二周年的大事紀。說起這工作,至今仍有「恍如隔世」的感覺,總約十八萬Byte的資料,歷經三次的當機,資料通常是付之一炬,當我望著原本約十八萬Byte轉為零Byte的dir,內心真是百感交集,有一位義工,就常在我五味雜陳時,鼓舞式的唱:每次的「當機」,都是真利益。但感謝神,從中我也學到不少教訓、忍耐與勇氣,孟達尼說「有些失敗比勝利更可貴」我是感觸頗深的了。當然,後來仍是如願的完成這工作。
由於每星期一至五都會參加晚間聚會,長期的薰陶下,靈性漸漸復甦,對神的認識也從以前的飄浮式轉為紮根式;我開始以神揀選我的角度去探討神的愛,而摒棄以往從生活環境的角度來窺視,所得的結果竟是全然兩樣!後者往往只會令我埋怨而要求更多,前者卻是讓我滿心感謝而稱頌!
晚間聚會後,我通常上七樓圖書館閱讀。亞里斯多德在「形上學」一書中曾指出:求知是人的本性。我自小即是個書癡(不過父親說「書呆子」比較適合我),一到圖書館簡直就是如魚得水,東看「世界博物館」,西瞧「醫學叢書」,左翻「文學類」,右覽「信仰類」,往往看到兩眼黑圈,圖書館要關了,才帶著充實的心情回房。
日子就在這麼有規律的作息中悠悠度過,轉眼就是我要「走路」的時刻了。其實那時真是「悲喜交加」,悲的是,怕自己回去後就有了人類的惰性;喜的是,神讓我能順利的為祂工作約二個月。我一直覺得,這恩典的路上是祂揀選我,為什麼這個暑假別的女孩到處逛街、玩樂,而我卻能親近祂,甚而事奉祂?每思及此,心中只是源源的感謝再感謝。很喜歡另一位義工在離開時寫給我的一句話,「……並不代表就這樣結束,事奉神是直到永遠,直到祂再來為止。」是的!直到祂再來。
最後想告訴那些在我當義工期間,給我關懷、問候、幫助與教誨的長者與同靈:也許你們不必認識我,但我還是謝謝你們!
「人對我說,我們往耶和華的殿去,我就歡喜。」(詩一二二1)。
(原[宗教教育]117期,1995年11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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