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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團契1975年5月)
聯絡員甘苦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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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員甘苦談

陸瑩華

在某一教外的刊物上因一篇文章「僥倖」被刊登了,幾位弟兄也「不幸」的看到,於是敲了我一筆竹槓,當我在「敵眾我寡」情況下,十分「輕鬆愉快並且慷慨」的答應以後。有位讀高二的弟兄說︰「該不會在吃飽之後,伸手對我說:『交稿子!交稿子吧?』」我笑笑。說聲:「當然不會。」

有位弟兄交給我一篇生活感言,看後印象最深刻的無非是第一段︰「被聯絡員「逼」寫文章,投稿青年團契,就是我生活感言的一部分。」我不禁一愣!只不過因責任心所趨而時時掛在嘴邊罷了!竟被形容為「逼」!想當初,因「傻膽」(台)而糊里糊塗、迷迷糊糊的答應為真青收集稿子的情景就有些心寒。當時主要是基於對每一件不曾嘗試的追求慾與好奇心所感。如此一幌三百六十多天。「這期真青於×月×日截稿。」「嗨!稿子寫好沒有?」「真青長期徵稿!」都已成了口頭禪。酸甜苦辣為這段日子加上了調味品。身與心都有些累了。而今在交與他人前夕,倒也興起興緻寫寫聯絡員甘苦。不過比起許多奉獻時間、精神的真青總部工作人員「當然」就微不足道了。

集稿,我是採「邀稿」的方式。中級班說說,見面時說說。(這是否屬於「逼」?我也不知道)所希望的是:能夠使每一位諸羅山城的青年更積極的與真青接觸,不要處於遙遙相對的地位,而是成為作者與編者間密切的直接關係。中央日報曾有好幾天討論編者、作者、讀者間的關係,真青對此尤其需要注意。因為她的主要目標是真教會的青年,所以應要有廣大的讀者和作者群,同時編者本身也應該與作者、讀者間有良好的關係。好了,話說回來邀稿的最大苦處,是妳必需接受,不斷的接受別人的拒絕,不論是婉轉的或直接的,但總是拒絕呵!

「對不起!我真的忘了!」——我除了也喔的一聲說「真的噢!」還能說什麼呢?健忘畢竟是人的天性哪!

「我不會寫啦!叫別人那些會寫的去寫好了。」——奇怪得很,三百多個日子中,我還沒聽到別人說︰「嗨!陸,我很會寫,怎麼不叫我寫?」

「好,當然好!」聽到此,不禁心花怒放,不過還有下文哩:「可是!我們要考試了呢!」

「好!我寫寫看,盡力而為!」這人最乾脆。但有的是脫口而出,不知道到民國幾年才交稿。有些是確確實實的交了出來。以上是邀稿時的一丁點兒插曲,有時稿紙甚至一去無返。不知是當了計算紙,還是包裝紙用了?果如是那位弟兄所言「逼」,那麼我却要說自己:「逼得不亦苦乎」!

此地雖是鄉村城市,不過我們所交稿的,即使不被刊登,我想也該差水準不遠才是。因為有人對我說:「怕退稿!」其實,不論在文章上或任何事上,如果全是一帆風順的話就容易驕傲了。不盡然你我的稿子每篇被登,但至少,我們曾經努力過可以視為下次改進的方向,這就足夠了。

樂是短暫的,可是却是強烈的。翻開任一期的真青,看到一篇篇由此寄出的稿子,都能使我興奮,每次把徽章交給作者,在他們眼神中,我看到喜悅,在我心跳中,我聽到激動。好像在他們耕耘上,我也洒下了一滴汗水。雖然,我不是個辛勤的園丁。有人說:「在愛的園地中,我不願做個孤獨的園丁。」我覺得對任一方面的播種者而言,這都是十分適合他們的心情的,不論是傳道者、教員……甚或每一位作者。

學不會「揮一揮衣袖,不帶走片片雲彩。」因為我不是洒脫的人。所以,我把如軛的責任交出以後,揮一揮衣袖,且帶走曾屬我的片片回憶,並願真青日漸茁壯。



作者: 陸瑩華
出版社: 棕樹文教基金會
出版日期: 05/01/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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