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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靈月刊第533期2022年2月)
恩典見證:一生牧養我的神:親手摸到神的權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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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生命交託——手傷得醫治

畢業那年的居住環境

1975年六月,我大學畢業。那段時間,住在離學校騎腳踏車約五分鐘的田野,雖在馬路邊,但車子很少,馬路也不大,不好會車;當時汽車也很少,連機車也不多,我們學生都是騎腳踏車出門。周圍沒有房子,這是一間獨立的農舍,因為是野外,設備尚未完全;屋內有一口井,沒有自來水。

裡面住了一位耕種周邊田地的農夫,還租給幾位中原的學生。我的隔壁是從高雄十全教會來的大一化工學生——陳弟兄。後來他到美國留學,現在是聖荷西教會的執事。

我成長的讀書環境,偏向獨立自主;何況大四即將畢業,課程不多,所以我就很少去上課。夜深人靜,讀自己喜歡的書,常常都讀到半夜二、三點,覺得那樣的環境很不錯。那時一定要吃宵夜,還要用500c.c的玻璃杯泡牛奶;早上十點以後才起床,早餐跟午餐一起吃。

這種生活雖然自由自在,不在外遊蕩,也是讀書;不過學校的課沒有去上,雖可以順利畢業,其實內心都存在無形的恐懼。經過了好幾年,還會夢見將要被當,不能畢業,醒來才鬆了一口氣:幸好是夢。有一門選修課,我都沒有去上課,雖然寫了報告,還是被死當。雖是選修沒關係,但是如果再被當一、二科,超過二分之一就會退學了。

既然是學生,有規定的課程,就要順服配合,不能隨性。不然,表面上自由自在,內心卻存在著恐慌,得不償失。其實,不去上課,並沒有多利用多少時間。感謝主!讀神學院時,我就學會了這個功課,安排的課程一定會去上。我寫這些,並不是鼓勵年輕人學我,只是表白我也曾年少輕狂,感謝主耶穌的保守,讓我這樣走出來。


我的手受傷了

畢業前一個月的一個上午,我照往常十點多起床,隔壁的陳弟兄去上課了。我像平常拿著500c.c玻璃杯當潄口杯,到井邊蹲著刷牙。刷完牙起身轉個彎,不小心跌倒了,我左手拿著500c.c玻璃杯順勢撐地。慘了!玻璃杯碎了,我的手也受傷了。原來井邊都會濕滑,在還沒有使用之前,地是乾躁的不會滑,但刷完牙地濕了會滑。我沒有經驗,也沒有常識,所以沒有特別去注意,就這樣滑倒了。

我坐在地上,不知所措,手流血了,可能臉色也蒼白,覺得四肢無力;這時,住在裡面的農夫出來了,他看到這個狀況,自然就扶我起來。我該怎麼辦?馬上想到約一年前跟主耶穌的約定:

我所信的神是全能的大醫生,不管什麼症狀祂都可以醫治,不只皮膚科、內科,外科也是一樣;只要我可以自主決定,就不要找醫生。

我知道該怎麼做,就跟農夫說:「你扶我到床上去就好。」他覺得莫名其妙,怎麼會這樣?但他也只能順著我的意思,扶我到床上,他就回去他的房間。手在流血,我就用衛生紙包著,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現在這樣繼續下去,我很有可能破傷風或流血過多而死;我這樣躺在床上,可能就再也起不來了。

如果沒有神,我也不想活。因為大一時,思想被啟蒙,覺得人生枯躁乏味、空虛無聊。我會想活下去,是因為有神。

如果有神,我也可能會死,因為人生自古誰無死,也不是信耶穌就長壽。如果死了,我可以安然見神;因為這並不是自殺,乃是意外死亡。而且我平常的表現敬神守道,不只受洗有聖靈,也熱心聚會做聖工。在社會上,循規蹈矩,也沒有不良習慣,甚至滿足眼目情慾的電影都戒掉了。

既然有神,我所信的神是全能的神。神要我活著,我就不會死,在神豈有難成的事?死人都可以復活,我的手傷,在祂看來,也是小事一樁。

再者,我還有一個心願,就是當傳道做神的僕人。自從上了大學,這件事一直存在我的心裡,我也為此做準備;如果神要用我,我就不會死。

想來想去,總是可以放心。我就伸出我的手,交在神的手中,就這樣安心睡著了。如同彼得被殺的前夕,在監獄帶著鎖鍊,安睡在兩個兵丁中間(徒十二6)。

即使那位農夫要帶我去看醫生,也沒有那麼方便;因為交通不方便,計程車不會經過那裡,當時沒有電話,手機更不用說。那位農夫只能用腳踏車載我,醫院約有二十分鐘的距離;而我已經很累,要安坐在腳踏車上都有困難。

即使勉強到了醫院,想到醫生要縫合傷處,就覺得很恐怖!因為不知道有多少玻璃碎片殘留在手內,一定要先清除再縫合,那過程一定很疼痛。曾有一個女孩子因怕外傷的縫合而精神失常。

此外,中壢的醫院不一定能醫治。我是神學生時在嘉義教會實習,看到一個年輕人穿短褲,大腿綁著繃帶,手也裹著繃帶。我就問他怎麼會這樣,他說:「在餐廳工作,手拿著餐盤,不小心滑倒了,結果手受傷;在嘉義無法治療,特地到臺北馬階,割大腿的肉補手上受傷的地方。」我就馬上想到我的手。感謝主!不必經歷這麼一番折騰。


血不流了

經過了一、二個小時的睡眠,也順便午睡之後,我醒過來了;覺得體力恢復了,隨即看了我的手,感謝主!血似乎不怎麼流了。

遇到了那位農夫,我很高興跟他說:「你看!我的手不流血了,耶穌看顧我。」以前我曾經跟他傳過福音,現在這個過程,是第一手資料,他最清楚,應該可以跟我一起歸榮耀給神。想不到他這麼回答:「如果用雲南白藥更快。」我無言以對,傳福音只是盡本分罷了。

回到房間,看著我的手,想到主耶穌十字架上的手,不禁潸然淚下;不是擔心受傷的手,而是體會主耶穌十字架的愛。順口唱出讚美詩76首:「在我主十字架,我看見主寶血,罪重擔從我心皆脫落;在十架我因信,眼明亮,心平安,到如今我無時不歡樂。」更堅定我要當傳道的決心。

當然,我也有禱告;不過那時覺得很需要屬靈的同伴一起禱告,如同但以理面對生死存亡之際,要他的同伴一起禱告(但二17-18)。隔壁陳弟兄上課還沒有回來,期待他趕快回來,並邀請同在中原的幾位同靈,一起來禱告。覺得當時的禱告,不是求神趕快醫治我的手,乃是求主耶穌使我有力量去面對這樣的意外;因為遭逢這樣的打擊,心靈難免會軟弱,所以需要同靈來幫助禱告,使我能完全交託在神的手中。

照預期,陳弟兄及幾位同靈一起來禱告,我們也照素常的規矩,參加了那天晚上教會的聚會。在中原教會的學生雖然不多,但我們屬靈的感情不錯,一起在學校團契又一起去教會。當時有幾位大一學生,我的弟弟聰緣、陳弟兄、臺中的黃弟兄、行動不便的邱弟兄;還有一位初信現住屏東的吳弟兄。後來中壢教會重建時,有幾位學生也是教會的建築委員,可見團契學生跟教會的互動配合得很不錯;甚至陳弟兄也娶了當地的梁姐妹。

那天晚上聚會結束,信徒看到這種情況,很關心地要我趕快去看醫生。我想:「若要去看醫生,早就去了,怎會等到現在?」我三嫂的哥哥甚至說:「不要試探神!」我想:這是試探神嗎?如果我故意受傷才求神醫治,那才是試探神。我是意外受傷,不靠醫藥,全然靠主,就如我們常勉勵初信徒把藥丟掉一樣,這怎會是試探神?


手傷好了

手傷得那麼嚴重,該怎麼痊癒?不必管那麼多,主耶穌自有辦法。本來我只是想到生與死的問題,還沒有想到不死也不活,手發炎化膿,劇痛異常怎麼辦?有主的憐憫眷顧,雖從未用醫藥,受傷的手都沒有發炎化膿,也沒有痛。

神要顯神蹟的方法很多,手壓碎玻璃的剎那,完全無恙;或是血雖然流了,也即時止住復原。不過,我的情況跟常人一樣,但同樣可以看到神蹟。當時防止血液亂流的衛生紙,就這樣跟傷口黏在一起,我就順其自然,不刻意拿掉,否則會很痛。不拿掉,會不會細菌感染或衍生其他問題?既然交託主,就不必擔心了。

感謝主!約過了一個月,有污血水從縫隙中流出。再過幾天,整塊與血凝結的衛生紙脫落,我的手完全復原,也沒有傷到手指頭的血管神經,不影響後來的當兵,傷口像被縫合過一樣,太奇妙了!

痊癒的時間點也很奇妙,因那時是期末,也是畢業的前夕。如果是筆試還可以應付,但有體育課,要跑800公尺,如果手沒有痊癒,要怎麼跑呢?如果不跑,就沒有分數,怎能畢業呢?感謝主!我可以跑,雖然跑到600公尺就跑不動了,得重考;後來勉強跑完了,還是有分數,可以順利畢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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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羅真聲
出版社: 棕樹文教基金會聖靈月刊雜誌社
出版日期: 02/01/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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