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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經中,許多作者經常使用的一句話是「神的右手」。例如,詩人形容神以右手鋪張諸天,創造宇宙(賽四八13),這表明神的全能遠遠超過宇宙間所有力量的總和──包括已知與未知的。這種神聖的力量顯然超乎世人所能想像,然而天地的存在已高聲歌頌神的無比全能,做為永世的見證(詩十九篇)。
保護及拯救
神的右手保護、拯救選民,這樣的描述係在闡述神的大能。神的選民屢次處於被滅絕的邊緣,包括示劍的騷亂及至最終被擄到巴比倫。在這所有一切危難中,若非神與以色列民同在,他們必已遭敵人殲滅。神對百姓的拯救總是奇蹟般的展開(詩一二四篇),沒有別的神能做得到(參:但三29)。
當聖經論及神的拯救,詩人與先知常以這個慣用詞來表述神的大能大力。神若伸手拯救,蒙恩者必永不滅亡,而這樣的拯救,常形容為「神的右手施展大能」(詩一一八16-17)。神施行救恩與否,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結局,而這也以「神以右手高舉他」來描述;相對的,神的右手也絕對能滅絕任何仇敵(詩六三8-9)。
右邊
在聖經中,右邊常常是指蒙神喜悅的位置。身為基督徒若要得到這樣的位置,就必須活出一個配得呼召的生命。新約中綿羊與山羊的比喻便體現這個寓意(太二五31-46):在右邊的綿羊代表著敬虔的人,他們必蒙神厚賞,在左邊的山羊則代表不敬虔的人,他們將受神審判。很顯然的,身為信徒,我們必須努力成為站在神右邊的人。
站在「神的右邊」就是站在神的身邊,表示與神非常親近。這樣的人必定手握極高的權柄,就如同地位崇高的官員得以站在國王的右邊一樣。這麼一位王室「幕僚」或「得力助手」,係奉命輔佐王及他的國度,而其職責之一,就是做王的發言人,把王的旨意傳達全國各地。由此可見,他的話必如同王的話,也必得應有的敬重。
耶穌在神的右邊
「耶穌在神的右邊」是個耐人尋味又兼具教義的奇妙現象。耐人尋味,因為它應驗了大衛記述的預言,即耶穌與父之間的關係(詩一一○1),連耶穌也親自引用此經文來辯護祂與父的關係。這子與父的奇妙關係,讓耶穌能向自己的百姓見證祂的工作、顯明祂神聖的身分,但卻又同時被許多人所拒絕,他們否定耶穌是神的兒子,不接受祂就是父差來要拯救信的人脫離黑暗權勢的那一位。
這個現象具教義性,因為它引發了三位一體與獨一真神的信奉者之間永無止境的辯論。對前者而言,「耶穌在神的右邊」證明了「神格是由三位所組成」;對後者而言,這現象說明獨一真神不可分割的三個角色,即耶穌道成肉身之前,便已立定的預言。要明白關乎此教義的正確經訓,我們就必須探討與「一神」(弗四6)以及「一位神,就是父」(林前八6)所相關的各節意涵。
差異
關於「耶穌在神的右邊」有一些有趣的不同差異,他們卻又同時彼此相關,並以簡明易懂的方式描繪耶穌在神右邊的特定姿勢。這些聖經篇章可以分為三個獨特的類別,深入查考其中的道理,能幫助我們明白基督身為神子在世上所行的作為,並顯明各類篇章所代表的精意。從中將可看見,凡與救恩相關之事,皆以耶穌為首(西一18)。
既然此議題不只局限於基督的人性,我們就必須同時探討祂的神性。除此之外,我們必須以教會的教訓為基礎,以了解此段落意涵。
1.在神的右手邊
第一類別的篇章含括那些旨在形容耶穌在神右手邊的經文。這些章節並沒有提及基督的姿勢(例如站著或坐著),其主要意圖在於傳達耶穌與神的親近關係。祂大有能力,握有權柄,是神的得力助手。更關鍵的是,祂受差派去完成別人無法完成的任務。了解各篇章中的意涵,將有助於我們對耶穌的復活有全面的認識,明白其要義,進而幫助我們最後進入神的國。
(1)「這耶穌,神已經叫祂復活了,我們都為這事作見證。祂既被神的右手高舉,又從父受了所應許的聖靈,就把你們所看見所聽見的,澆灌下來」(徒二32-33)。主叫肉身的耶穌從死裡復活,祂現在就在神的右邊,這意味著祂已勝過死亡,因此配得領受從父而來的應許聖靈,並把聖靈賞賜給所有相信的人(約七39)。
(2)「你們掛在木頭上殺害的耶穌,我們祖宗的神已經叫祂復活。神且用右手將祂高舉,叫祂作君王,作救主,將悔改的心和赦罪的恩賜給以色列人」(徒五30-31)。祂從死裡復活,並由神高舉在自己的右邊,這就證明祂確實是君王及救主,除祂以外,別無他人有權柄救人脫離罪惡。使徒在此宣講的信息不僅是向著猶太公會,更成為凡願意相信的人唯一得救的門路。
「誰能定他們的罪呢?有基督耶穌已經死了,而且從死裡復活,現今在神的右邊,也替我們祈求」(羅八34)。神在屬祂的人身上的工作不會在他們信主的那一刻終止,這說明耶穌拯救的能力是無與倫比的,並且祂的愛同樣是無可測量。耶穌永遠在神的右邊,以祂的權柄為我們代求(來七25);「耶穌在神的右邊」,叫我們得以確信,祂有能力拯救我們到底。
「耶穌已經進入天堂,在神的右邊;眾天使和有權柄的,並有能力的,都服從了祂」(彼前三22)。復活後的耶穌在神的右邊,是整個宇宙中最有權柄的那一位。無論在天或在地,祂皆在萬物之上。彼得前書中的描述並非要建立三位一體的概念,乃是要向世人顯明祂的權柄在所有一切執政的與掌權的之上。祂已勝過黑暗權勢,就是那轄制世界、與選民對立的邪惡力量。
在世時,基督順服神至死,當祂從死裡復活,神就把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祂(太二八18)。從死裡復活就是勝過死亡,勝過撒但。同樣的,我們若要勝過邪惡的空中掌權者,關鍵就在於我們是否願意至死順服神。當我們完全順服,我們必從祂領受能力,得以抵擋惡者的攻擊。啟示錄十二章5節記載,男孩出生後便從龍的面前被提到天上去,這便是簡明扼要地道出神必以大能保護凡得勝的人。
2.站在神的右邊
相較之下,「站在神的右邊」之記載,比「坐在神的右邊」來得少。在神右邊的不同姿勢很可能代表著不同的特定含義。然而,有一點我們可以確信的是,這絕非指著具體的肉身位置。理由很簡單:神是靈。此外,聖經描述耶穌為「這人(復活)(參見NKJV 譯本:this Man)……在神的右邊坐下了」(來十12)。要把「神是靈」與「肉身的耶穌」合而為一是困難的。因此,耶穌坐在神的右邊必是比喻性地象徵著耶穌基督完全的權柄。簡單地說,祂就是神本身,祂既在靈裡,也道成肉身。
當眾人向司提反咬牙切齒時,司提反看見天開了,耶穌站在神的右邊。有趣的是,這個記載與其他經卷有些不同,在此,耶穌是站著,而非坐著。要明白這點,我們可以查看以賽亞先知關於神站著的描述(賽三13-14)。起身站著顯然代表兩件事:一個是祈求,另一個則是行審判。審判是在祈求之後,在神陳明緣由後,便執行審判。
這個異象在司提反被石頭打死之前顯現,內容與他傳講給眾人的信息一致:一方面,司提反揭露了他們的過犯及硬心,自出埃及以來,他們的先祖就不斷違背神的道(徒七53);另一方面,司提反的訊息目的是要他們悔改,否則他們將面臨神為他們預備的審判。
然而,要了解異象的主要意涵,就必須思索基督在十架上為悖逆者及謀害祂的人所做的禱告(路二三34)。基督關心那些要取祂性命的人,希望他們能夠得救。同樣的,司提反也發出相同的神聖憐憫之心。基督勝過死亡,成為我們的模範,並以身作則,赦免相信祂的人的罪,因此,祂得以站在神的右手邊。司提反與基督一樣,有完全饒恕的心,他祈求神赦免這些殘暴的逼迫者,彰顯從神而來的力量,滿足了神要選民達到完全饒恕的境界。
3.坐在神的右邊
在福音書中,有三個特定的篇章,記載著耶穌坐在神的右邊。一個記載在兩個對觀福音書中(太二二44;路二十42;參:詩一一○1)。第二個在三個對觀福音書中皆有記載,不過之間有稍微的差異(太二六64;可十四62;路二二69)。第三個則僅載於馬可福音,記於基督被接升天後(可十六19)。在前面兩個記載中,是耶穌親自開啟祂在神的右邊之概念。其用意有二:一是要封堵法利賽人及其他挑剔者之口(太二二46),二則是要在猶太公會前為自己辯護。
主對我主說
有一回,耶穌問聚集在一起的法利賽人,「論到基督,你們的意見如何?祂是誰的子孫呢?」(太二二42;路二十41)。他們的回答合乎律法教訓(參:彌五2;約七42):祂是大衛的子孫(太二二42;路二十41)。祂確實生為人,但法利賽人萬萬沒有想到耶穌也稱作主(太二二43)。耶穌的答案揭露了基督的雙重性──祂既是大衛的子孫,也是主。法利賽人雖然對律法融會貫通,但對此卻渾然不知。很清楚的,耶穌的答案係以詩篇一百一十篇第1節為基礎,大衛受聖靈啟示,稱耶穌為主(太二二43)。
平心而論,馬太福音二十二章44節似乎暗示神性中有兩個「人」:主對我主說。但是若我們更仔細地查考,就會發現耶穌所要傳達的信息並非如此。若「主」與「大衛的子孫」是同一位,並在神性上與父有別,那麼耶穌就不會將「主」與「子」區別開來。在耶穌與法利賽人對話快結束時,祂說「大衛稱祂為主,祂怎麼又是大衛的子孫呢?」(路二十44;徒十三22-23)。由此可見,耶穌真正教導的是:大衛的子孫耶穌(在肉身中),就是「主」(在靈裡)。耶穌身為主的身分,便見證了基督即使在肉身之中,也同時具有神性。換句話說,耶穌就是主──神自己。
很清楚的,耶穌引用詩篇一百一十篇1節並非要支持神性中有多重位格的說法。事實上,祂是要引用這段經文來概述神在完成救恩工作中所扮演的角色:祂道成肉身並且勝過死亡。神在肉身顯現是聖經中一致的主題(彼前一9-11),因此,「坐在我的右邊」這句話的本質可說是預言性的,在大衛說話的當下並未發生,它係預示神將透過耶穌在肉身顯現,以大能大力得勝。在神來說,這是一個超越時間及空間的真實狀態。
神的旨意是要叫耶穌的仇敵都服在祂的腳下(路二十43;林前十五25-28;來二8)。這個勝利只能藉著基督並透過基督成就。就如基督從死裡復活一樣,當基督再臨,我們必同樣成為不朽壞的,永遠活著(林前十五52),屆時,死亡將完全被吞滅(林前十五54-55)。我們知道這是真實的,因為在我們裡面的聖靈見證了基督現在就坐在神的右邊(徒二32-35)。因此,我們必須常常感謝神,使我們能藉著我們的主耶穌得勝(林前十五57)。
祂升天後
馬可是唯一提及基督復活升天後坐在神右邊的福音書:「耶穌和他們說完了話,後來被接到天上,坐在神的右邊」(可十六19)。乍看之下,肉體的耶穌似乎得到權柄可以坐在神的右邊。然而,就算堅持說馬可的描寫是指著兩個不同的個體,這也絕對不是指三位一體的概念,因為三位一體的信奉者相信,神格中的每位個體乃存在神的神格(神性)之內,但是馬可卻把子與父並肩同列。
因此,詮釋「在神右邊」的最佳方式,就是從預表的角度切入,它意味著耶穌的使命已完成。換言之,道成肉身所預定的工作果效,在基督勝過死亡時便完全成就。
第二次再臨
耶穌被釘十字架前,受猶太公會審判,要祂回答幾個難題。在審問中,大祭司對祂說:「我指著永生神叫祢起誓告訴我們,祢是神的兒子基督不是?」(太二六63)。對猶太公會而言,這是對耶穌的最終提問,但答案卻非常簡單,雖然祂知道他們必不相信(路二二67):「你說的是……」(太二六64)及「你們所說的是」(路二二70)。聽到耶穌的回答後,大祭司撕裂了衣服,這表示他們認為耶穌對神的褻瀆是極其嚴重的;對猶太公會而言,宣稱自己為神的兒子,乃是世人能夠觸犯的最可憎之宗教罪行。這種罪行的懲罰不只是死亡,而是要以最殘酷的方式治死。
但是,我們若從對觀福音查考耶穌回覆大祭司的完整答案,我們就能得知一些關乎神性的重要教義。首先,在馬太福音中,當耶穌宣稱自己是神的兒子時(祂確實是),祂等同宣告自己與神同等(參:約十36)。這樣的聲明並不代表耶穌是神格中三位的其中之一;相反的,耶穌的意思是,祂就是父本身。我們可以從兩個方面來查考這個道理:第一,按預表,子也被稱為永在的父(主)(賽九6)。第二,保羅查明「神是一位」的真理──只有一位神,就是父(林前八6)。這就代表神性本質即蘊含「神是一位」的真理,排除了神性乃三位一體的論點,因為唯有父是神。
在馬可福音的記述中,作者以些微不同的用字來呈現猶太公會質詢耶穌的問題:「祢是那當稱頌者的兒子基督不是?」(可十四61)。耶穌的回答明確肯定:「我是」(可十四62)。「稱頌者」無疑是指神本身。在保羅的書信中,亦清楚記載耶穌是那永遠可稱頌的神(羅九5)。既然聖經是一致的,不會自相矛盾,那麼這個教義觀念必貫穿整本聖經。結論就是,在靈裡,耶穌就是主神本身,就是父自己。
在祂的答覆中,耶穌也聲明自己生為人子的身分(太二六64;可十四62;路二二69)。就是藉著祂顯為人子之驅,神的權柄才得以彰顯勝過死亡(西一22;彼前三18)。耶穌稱自己為人子(而非神子,雖然公會的提問是祂是否是神子)(太二六63-64),將坐在神的右邊;復活的基督將坐在神的右邊再臨。這意味著祂既能以肉身勝過死的毒鈎,那我們一切凡信祂的人,若能跟隨到底,也必同樣勝過死亡。
關於神性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在所有對觀福音的記載,都描述了耶穌坐在那權能者(the Power)的右邊(太二六64;可十四62;路二二69)。這樣的記述發人深省。究竟權能者是誰呢?在耶穌即將告別門徒時,祂吩咐他們要在耶路撒冷等候,直到他們領受從上頭來的能力(power)(路二四49);同樣的,當耶穌回答關於復興祂國度的問題時,祂宣告當聖靈降臨時,門徒必得著能力(power;徒一8)。這些章節共同指向一個具體的結論:權能者就是聖靈,神子將坐在祂的右邊。路加福音更載明,人子要坐在神權能(power)的右邊(路二二69)。由此可見,神的權能並非只是力量或能量,而是神、聖靈、父本身。
使徒的教導
若詳查使徒書信中,關於該議題的相關章節,其中的基礎真理就會浮現,這將有助於詮釋何謂「坐在神的右邊」。在給以弗所教會的書信中,保羅提及神在信徒身上彰顯大能,而這整個過程就構成了救恩的全備工作。這同樣的大能先在基督肉身上運行,叫祂從死裡復活,坐在神的右邊(弗一19-20)。耶穌並沒有選擇要坐在神的右邊,相反的,這個座位、地位是神賞賜給耶穌的。從一開始,耶穌就願意按著父的旨意為眾人而死,而祂的復活便見證人類得以藉著神的能力勝過死亡。
耶穌勝過死亡,成就神的交託,因而得到加冕的高舉,升至高天,並坐在神的右邊。在此,有兩個值得注意的要點。首先,基督在天上,亦即神的領土,坐在神的右邊(弗一20);今天,教會便是神的領土。因此,保羅告訴我們,神將萬有服在耶穌的腳下,使祂為教會作萬有之首,而教會就是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的(弗一22-23)。第二,神賞賜給基督的地位及權能遠超過一切執政的、掌權的、有能的、主治的,祂的主權將持續到永永遠遠(弗一21)。任何信徒只要遵循基督的道路而行,也必勝過死亡,體驗神在生命中的同在。
坐在神的右邊──基督所獲得的最終勝利──是給所有渴望得救之人的終極模範。神實現了救恩,叫基督在肉體上勝過死亡,為我們開創一條道路,讓我們可以到父那裡去。對於信徒而言,祂的勝利證實我們的罪已被洗淨(來一3)。當罪蒙赦免,撒但就再無權勢轄制我們,我們便進入神的恩典之中,免去祂按著公義所將行的審判。
基督在肉身時,完全順服父的掌權。同樣地,信徒應當思念天上的事,努力追求勝過死亡,如此,才得以像基督一樣,坐在神的右邊(西三1)。這是我們能做得到的,因為我們的生命如今是與基督一同藏在神裡面;我們若盡力,依靠神爭戰,並治死肉體,必能勝過死亡。在艱難的時候,仰望為我們信心創始成終的耶穌(來十二2),祂是我們的模範勝利者,坐在神寶座的右邊(來十二2)。只要緊緊抓住基督,祂再臨時,我們必定與祂一同顯現在榮耀裡(西三3-4)。
整體而言,教會為基督所拯救(弗五23),祂在聖所,就是真帳幕裡(兩者指的都是教會),作執事,而這帳幕是主獨自支立的(來八2)。坐在神的右邊(來八1),就表示耶穌獨掌權柄,得以按自己定意的規模來建立自己的教會;神並已賞賜祂權柄,得以勝過陰間的權柄(太十六18)。既然神設立教會是要勝過撒但的權勢,「她」必蒙神賞賜能力,使一切相信的人與基督的勝利長存。
結論
聖經中記載「耶穌在神的右邊」絕不是要證實三位一體,即神性中存有三位的觀點。反之,這句話是神救贖工作的真理陳述:道成肉身的基督藉著神的能力勝過死亡。這個絕對正確的真理更有希伯來書第十章多處經文的充分證明。例如,在第5節,作者引述詩篇四十篇,指明「祢曾給我預備了身體」,並在第10節再次印證:「靠耶穌基督,只一次獻上祂的身體。」這些經文所強調的皆是「身體」,而非「神性」,這也是為何12節以「這人」言之。
希伯來書的作者對於在神右邊的教訓,提供了一個全面的記述,「但基督(即這人:參見 NKJV 譯本)獻了一次永遠的贖罪祭,就在神的右邊坐下了。從此,等候祂仇敵成了祂的腳凳」(來十12-13)。從這些經文可以清楚知道,「坐在神的右邊」完整地描繪了神至始至終的救恩大工。它體現祂作為贖罪祭的成就,也就是真實救恩的開端,而其終章則是當祂的仇敵被完全滅盡之時。到時候,教會便已藉著神的能力達到完全的地步,使勝利成為一個永恆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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