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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
越過眼睛的侷限,我們會看得更多!
「死亡」是何種顏色的凝練?我們無從知悉。
生來一副臭皮囊可沒一刻鐘是沉穩的,因著恐懼的擴散效應,每每將不經意的舉手投足當作瀕臨崩潰邊緣的說帖,於是,整個人淌在其中耽溺不已。
究竟,我們做了什麼?我們需要什麼?我們失去什麼?
生命的流光窄如指縫,倘若離開慣常思維的桎梏攪擾,便會開展出一大片的世外桃源,可以想見的是:那胸懷廣若洋,那美好甜如蜜。
以社會學的角度冷眼觀察世間百態,無非希冀為這混濁的紅塵理出一條筆直大道,畢竟,放眼望去,「役於物」屬常態,「超凡絕聖」幾希矣!
教練之於選手相當程度上等同教師之於學生,而什麼時候「貼近」竟成了一種渴望脫去枷鎖的奢侈?
人們不停地追求生命中的大玩具,也不自覺地拋卻旅程上的關係人,那關係小至花草,中至親友,大至社稷,直到油枯燈滅的剎那想挽回什麼,早就時不我與!
快速移動的脈衝裏,「動容」是否成了遙不可及的想望?
雜亂急促的步伐下,「深刻」往往在來不及的時候飛逝!
多久沒有抬頭看看輕飄的雲朵?
期不期待與虹彩的下一次會面?
能不能每天給個微笑來個擁抱?
可不可以說好一路上相守到老?
《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你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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