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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鏡
60年前華人最大的本色教會──真耶穌教會最重要的綜合性宣道史《真耶穌教會三十年記念專刊》第十三集〈聖徒傳記〉針對高執事的回憶錄中有如下的禮讚:2
高執事路加,閩侯人,幼而聰穎,壯志于學,曾於高等學校卒業,學業登峰,榜列前茅,任中學教師有年,中英文均佳。
其本人原有三期肺病,百醫不效,聞本會有醫病趕鬼之神權,乃樂於受洗,其已至垂危之病體忽然強壯。執事先由美以美會進入安息日會,對於聖經之真理已有多年之研究,自其病體大愈以後,即脫離各會,加入本會矣。是時閩省本會方興,正待人才之用,乃毅然出而傳道,捨去教書生活,以基督為至寶矣。
本會在臺灣發始之初,執事亦奉主命前往作開創之工,主藉其手施行神跡奇事百般異能,證實真道,以至本會在臺之聲名大振,日人須田彼得長老,亦他會之多年傳道士也,即因高執事之證道而更正者,由此可見其講道口才,與靈恩之豐富矣……。
這段禮讚雖簡短,卻有記述了高執事的出身、職務及其在福建省的信仰之旅──輾轉數個宗會,最後藉由神施行大愛與妙手治癒其肺癆第三期垂死的重症,而終於尋得其安身立命的歸宿──真耶穌教會。
往後十多年來,他的生命與志業從此就在這個他所體認的末世方舟結了難分難解的緣,也為本會在兩岸整體的行政運籌帷幄及實地宣道事功立下汗馬功勞,本文因篇幅所限,僅以高執事與臺灣(尤其臺南)教會相關史略為探究的主軸。
□1926年3-4月:參與破天荒聖舉──臺灣破冰宣道之行
高執事蒙遴選為「臺灣宣道團八勇士」之一,雖為佈道團中最年輕、身軀最孱弱者,卻也立下汗馬功勞:
◆1926年3月中下旬 與吳約翰長老同工開拓、設立牛挑灣教會(3月19日),並授命再回牛挑灣堅固「新生兒」靈命。
◆1926年3月中下旬 參與臺南開拓、佈道事工,為隔年水仙宮口教會的創設打下基礎。
◆4月6日 參與開設並堅固初成立清水教會
□南京城虎踞關全國神學會──「神的門生」培訓營
就在臺灣破冰宣道之行成功的在臺灣建立三座橋後,宣道團大陸方面成員於4月中旬班師經廈門港返大陸,其中與妻、子隔離已許久的高執事隨即投入個人服事上主的另一重要里程碑──神學教育,換言之,為達成救人救世的重責大任更有效的實踐,高執事帶著「留有肺癆病、吐血病根」的身軀,毅然投入神學會的籌備及受訓,俾「更深入裝備自己,更有資格與恩賜能隨時讓神差遣」。
這回神學會係真耶穌教會正規的全國性(華南地區)神學培訓會,由1926年5月31日(陰曆4月20日)起於南京城虎踞關舉辦,為期三個月,此乃華南地區歷次全國神學會的第一屆,是最具特色,也是要求最嚴格者。
該回神學會所培養出來的學員歸鄉後,乃構成日後震撼大陸福建(高路加、錢亞伯、陳群羊、郭美徒、黃基甸……)、江蘇、湖南、山西等各省及臺灣(黃以利沙、張撒迦、王春雨……)的核心主幹,80年後的今日回顧之,實堪稱「神的門生」培訓營3
因為80年前的臺灣正處於日本帝國統轄下,上述福建、臺灣地區該屆學員對真耶穌教會在臺灣地區最早期的福音事工擔負起極為舉足輕重的角色,更立下無法抹滅的汗馬功勞,至今其生命、血淚所踏過的腳跡及風骨、風範,仍舊刻骨銘心,令人緬懷不已,茶餘飯後仍津津樂道。
◎南京神學會與臺灣同工培育情同手足的情誼
每日早起晚睡,食衣住行一切從簡,除密集課程外,學員們致力於長時間膝下苦功,練就深邃靈德、靈智、靈力外,學員們朝夕相處,互相掏心掏肺,培育出極美的屬靈默契,無形中也為高執事隔年赴臺南駐牧與臺灣同工先行蘊釀形同手足的屬靈情誼,因為「匠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同理,「教會欲善其福音事,工人必先同其心,默其契!」
◎蒙差派駐牧臺南水仙宮口教會
上述參與南京神學會的師生中以福建省的郭多馬(講員)及高路加、錢亞伯、陳群羊、郭美徒等學員與臺灣地區(尤其臺南)最早期福音事工擁有最密切的互動,其中又以高路加執事最具特色,高執事與臺南教會的互動點滴遂成為本文即將探究的核心。
走筆至此,3500年前神國歷史往事突在眼前閃閃發光──摩西受命率領以色列百姓出埃及前四十年,萬軍之耶和華曾「安排」他前往米甸曠野、西乃山一帶牧羊,使其瞭解該區地理、人文及氣候、民情,不知不覺間預備摩西擔負起出埃及大業。
同此理,上主也安排高執事參與「臺灣破冰宣道之行」,接受「臺南府城基督教大本營團團圍剿」的情勢與滋味,預備後來蒙差派擔負起臺南府城創設首座橋頭堡作準備。
換言之,高執事駐牧臺南前一年參與臺灣宣道團,雖也在臺南留下美好的腳蹤,但是當時應不可能會料到隔年居然會被差派借調駐牧臺南府城,任務最為吃重,而且孓然一身,遠離家室。
因為就宗教信仰而言,臺南府城新誕生的教會地處「水仙宮」,信眾既多,又根深柢固的民間信仰及「基督教大本營」雙重夾擊的困境,真是創業惟艱,守成更難,高執事基於高度的使命感及主治癒其重症大愛的感召,義不容辭的接下此所謂「燙手山芋」的任命。
◎水仙宮口教會租用店面
◆會堂格局
在永樂町租用一間木造二層樓店舖當會堂,講臺後設有祈禱室;傳道房則設在二樓,一切設備頗為純樸、簡陋。
◆人力少、財務困頓狀況
該會堂係租用,最起始信徒人數極少,又多為貧困家庭,教會一切開支幾乎須仰賴吳道源醫師的照料。4
◆聚會概況──活潑有生命活力
每逢晚間聚會、安息日聚會(尤其戶外佈道會)臺南日本政府警察總署派遣高等警察在現場監督、做筆記,若講道內容有觸犯、批判日本政權當局,有權立即下令中止集會,解散群眾。當時的那位高等警察即黃煥章。6
◆口譯者魏靖琛
高執事精通福州話、漢語及英文,故平日講道,究竟使用哪種語言呢?尤其其他教派牧師等(多使用閩南話)來談道時,如何溝通?最主要係由魏靖琛(吳約翰長老娘)擔任,因她乃福州人,曾任鼓浪嶼英華中學校長,也熟稔長老教會教義,故擔任口譯將高執事的福州話即席譯成閩南話,駕輕就熟。10
依此推理,當其他教派牧師、人士前來問道時,吳約翰長老娘應也是擔任口譯的重要人選之一。然而若問道者係日本人(尤其日本牧師如須田、上田氏),為慎重接待起見,則可能由熟稔日文者加入談道及口譯,例如吳約翰長老、林長順。11
◆教會屬靈命脈的動力──祈禱室
聚會前後會眾均自動前往祈禱,祈禱室經常擠滿人潮,長時間禱告,情詞迫切,領受聖靈澆灌者比例極高,而且多人聖靈充滿,極為喜樂;唱靈歌、跳靈舞者乃常有之事,靈工極為活潑、有力。
許多事跡均顯示:這間狹窄、簡陋的祈禱室的活潑、火熱、長時間曲膝切禱,乃當時「區區」水仙宮口教會能震撼臺南府城基督教大本營之最核心動力與祕訣。
◆高執事駐牧臺南時間
半年?或更久?根據蔡聖民長老的記憶係半年13,目前根據須田等人,乃於10月18日受浸14,故推測最遲應為1927年10月份已抵臺南駐牧,最少次年三月份還留駐臺南(因吳長老於1928年3月13日去世前還與他合照,後來春季高執事返上海開會,被留上海總部協助總務事。)
◆臺南「推喇奴學房」──水仙宮口真耶穌教會(徒十九9)
各路人馬紛紛慕名而來:有心求道人士、傳道人、牧師……,或談道、辯道,甚至於挑戰詰難,單純以「查考、研討基督宗教真理而言」,當時的水仙宮口真耶穌教會正宛如臺南府城的「推喇奴學房」(Tyrannus)──既是崇拜耶穌的會堂,也是能培訓門徒的學堂,又兼具與三教九流各路人馬引經據典,談論確能得救之道,也因而使多位基督教會的牧師、福音使(日本聖潔會)歸信真耶穌教會。
曾受訪的幾位水仙宮口教會時期耆老,在回顧教會初設立高執事的風範時,均不約而同提及其「談道、衛道、更正、按手病癒」的恩賜。其中以有關前三項恩賜為例,1927年7月16受浸的陶景林(當時16歲,吳約翰長老開設的存養堂醫院當藥劑生)回憶起當年種種,津津樂道,如數家珍:初期有高路加執事……,對《聖經》幾乎背得滾瓜爛熟,就是現代任何《聖經》學者、神學博士也都相差甚遠。
當時因為有不少其他教派的人聞風而至,要來探探真耶穌教會的虛實,所以經常有辯道的場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高路加執事對著有備而來的一般教派牧師談道時,第一句話一定首先詢問道:「您是否相信《聖經》真的是神的話語?」
若對方不相信,高執事就婉謝談道,若對方表明相信,就引經據典,頭頭是道,往往使對方折服而回……,因為一般基督教會所傳揚的福音(若與《聖經》對照),較局限於「促使人悔改」,可惜缺乏「擁有得救確據的道理」。17
此外,最早期信主又親眼目睹、親耳與聞高執事與各教派牧師談論、辯道實況的柯金釧回憶道:……當時(臺南地區)各教派很瞧不起真耶穌教會,誹謗本會為「乩童教」,常有牧師前來辯道,但都被高執事用《聖經》真理一一駁回,使得對方無話可說……。19
另外,迄今碩果僅存的林天庶前輩也追憶道:憶及高執事,雖然我親自聞見高執事用福州話的講道,由吳長老娘口譯成閩南話,然而當年我只不過是8-9歲,詳情難以描述,然而卻留下『為人舉止斯文安靜,氣質高尚』印象深刻……。20
□「駐臺南期間代表作」
◆引領日本聖潔會臺南福音使須田清基:高執事以《聖經》為最高權威,聖靈充滿,講道(聖經滾瓜爛熟)泉湧,談道、更正恩賜,致使日本聖潔會臺南福音使(具牧會、佈道恩賜的牧師)須田清基、上田熊喜等深為其折服,茲引述須田親筆見證原文(1927年11月18日)如下:21
我聽見批評這真耶穌教會的,是去年七月在東京明治學院的講堂,台灣人集會禮拜的時候了。爾後因有許多人的風聲說,真耶穌教是驕傲的,就是偽基督出現了。倘使一旦領他的教,便受惡靈,忽然就亂七八糟發狂起來的。於是我就信這實在是基督教會的公敵,我們斷不可容許他們的宣傳,並且躲避不敢接近,連他們的書也都怕了手去觸著的。
我加入於真耶穌教會的最大原因,是高路加氏的講道,他還不到三十歲,而且受洗後不滿三年,也不是有到甚麼神學校去學的。但他對於聖經的學識,是我向來未曾看見的。
他所說的一言半句都是聖經上的話。他連續引出經上重要的章節,說得滔滔不絕如湧泉一般。他每逢安息日講道三回,其他每日每夜也都是繼續講道,未嘗一日休息的。對於講道的方面也沒有預備,宛如流出活水的江河來的。這句聖言實在是發現在於高路加氏的裡面了。
於是我不聽親友的話,也不聽從師命,連教會(按:駐牧臺南日本聖潔會)的責任(按:職務)也都辭去了。受了世人的嘲笑,妻的反對,也都不在眼中了。雖然我知道前途的生活有些不安,但是我卻一切放下了,為的是要發現(按:尋得)這活水的源泉。
真神啊!願你幫助我,主啊!願你引導我!
◆教義要論問答:離開臺南教會前,留下手著《教義要論問答》予臺南教會信徒當談道的教戰手冊,須田可能以此為藍本,增訂撰述為《真耶穌教會教理問答》(日文)(1935年11月印行)22
◆臺南教會痛失右臂──吳約翰長老蒙主恩召 臺南初生教會告急:
1928年3月13日蒙主恩召。
吳長老年事已高,因病遽逝,臺南初生教會告急,高執事靠主扛起重任,獨撐大局,所幸,去年所培育的須田長老羽翼已漸豐,還可以從旁助一臂之力,始能將如進入狼群的「臺南府城的初生之犢」守護、教化、培訓,以致逐步穩定、成長、茁壯。
八十年後的今日吾等回顧之,彷彿可以感悟到:當忠肝義膽的高執事行將於基隆港搭船回大陸時,應會有宛如保羅的坦然感恩心境:在台南府城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水仙宮口羊圈內的大小主羊群我已經護衛、餵養、培訓長大了……(提後四7)。
□結論及歷史意義
當年的臺灣各教會,尤其甫誕生的臺南府城教會,人數少、會堂外觀、內部設備均極為簡陋,與長老教會信徒數、會堂建築美觀(尤其太平境、東門町)相形見絀,簡直不能比;駐牧傳道人沒擁甚麼特別傲人的學位……。
然而卻常常引起其他各教派信徒、核心幹部,甚至於傳道人的欽羡、好奇,來問道、求道者,甚至於辯道者絡繹不絕(雖然其間或雜有來試探、挑釁者);環視今日各地一般教會,當年這種既熱絡又令人振奮的景象今安在?何故?何故?……
◆講道者與「赤子心、兩刃劍」
回顧上述「高執事種種風範」的啟迪感悟出──身為神的子民(尤其常領會者)當常自省:自己平日做人處世,應對進退,究竟是呈現出那一種真面貌?謙卑為懷?剛愎自用?講道時,是否像主耶穌那麼柔和、謙卑,與勞苦挑重擔者一同負軛?(太十一28-30),抑或很在意在講道間展示自己的才華與成就?
講道者相當於上主信息的代言人,身分極為尊貴,倘能蒙神親自同在,並經常保持聖靈充滿,他所傳講的信息常會與會眾產生震撼、醫治、受安慰甚至於督責、痛悔、復興等效果,因為「天主的話的確是生活的,是有效力的,比各種雙刃的劍還銳利,直穿入靈魂,關節與骨髓的分離點,且可辨別心中的感覺和思念。」(「思高譯本」,來四12)。
然而上主在賜予講道者這樣的恩賜與權柄的同時,也附帶著約束力的──站講台者也當自我戰兢、戒慎,因為講道者的講章內容及其心思意念均須向主交賬──因為「沒有一個受造物,在天主面前不是明顯的,萬物在祂眼前都是袒露敞開的,我們必須向祂交賬。」(13節;本節固然泛指一切受造子民,然而針對講道者的要求加倍嚴格),因為這位宇宙萬物的總管家一向稟承著「多給誰就向誰多取,多託誰就向誰多要」的治家之道(路十二48)。
◆時常致力保持聖潔(靈力充沛),預備執行上主差派
高執事離福建省老家及妻、子,渡臺灣海峽遠道來臺南,住在設備簡陋的木造店舖會堂,粗茶淡飯,反而更能在神面前明志,無欲則剛,天天預備自己,施行主救世愛人的旨意,難怪聖靈會親自動工,將圈外主羊引導回到屬主的羊圈(約十16),正如使徒時代「主將得救的人,天天加給他們」(徒二47)。
◆奉行耶穌「貧窮哲學」,簡陋傳道房
高路加執事住二樓,其格局與設備已難確知(臺南教會的耆老林天庶、碧雲兄妹,1928年分別為9歲、7歲,且均只留在一樓會堂與祈禱室,未曾上過二樓),然而仍可推知:與今日鋼筋水泥洋房西式衛浴套房相較,頗為簡陋(由會堂入口狹窄、老舊的木門及會堂側面凌亂可推知),然而身為上海總部與福建省支部「欽差大臣」的高執事(雖肺部舊疾的芒刺在背)卻仍甘之如飴。
今日各地教會普遍流行以「建築堂皇、設備舒適、傳道人套房」來榮耀神的名。基督的會堂建築設備隨著生活水準提昇原是好事,然而關鍵在於來往或駐牧於其間的眾信徒、負責人,尤其傳道人的生活、言行及從事為神國事工的心態、鬥志是否還能經常持守「安貧」、「樂道」?是否「為神國事工同心合意」?是否充滿和樂、愛心?會堂、傳道房還能否擁有「往來求道、問道」的熱絡?是否還常有「聖靈同工,神蹟奇事顯明」?……
◆深體上主美意,為目前境遇感恩
上主安排高執事參與「臺灣破冰宣道之行」,瞭解到臺南府城宗教及民間的情勢概況,親身體驗「基督教大本營團團圍剿」的滋味,俾為後來蒙差派擔負起牧養臺南府城首座橋頭堡預作準備。
我們是否對目前所處境遇抱怨連連?有否細思其間上主的美意究竟何在?然後勇於迅速調整心態,更新頹廢萎靡的生活習慣,精進求知、靈修的方法,立志「把下垂的手發酸的腿挺起來」(來十二12)。
◆聖靈同工使成談道、更正能手堪稱「神國的戰車馬兵」:
發源於平津的真耶穌教會早年全名號稱為「萬國更正教真耶穌教會」,由於高執事個人長時間的努力預備自己,再加上聖靈同工,使高執事成為談道、更正能手,綜觀上述總體內在修養與事工成果豐碩的表現,實堪列入具有「更正」福音、得救屬靈恩賜的勇士群之一
正如經上所言:「我們爭戰的兵器本不是屬血氣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堅固的營壘,將各樣的計謀、各樣攔阻人認識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將人所有的心意奪回,使他都順服基督……。」(林後十4-5)。
換言之,高執事的外在形象溫文儒雅,乃僅27-28歲的年輕小伙子,然而在悍衛聖道時,卻能全然仰賴聖靈大能,以寡敵眾,宛若大衛面對巨人歌利亞(撒上十七31-50),勇往直前,使歷年來在臺灣基督宗教界名不見經傳,甚至於被誣衊為「假先知、異端」的真耶穌教會得以「黑馬」的姿態逐漸呈現出其「直接承傳自耶穌、使徒的救世真道」的真面貌
正如文首禮讚所描繪的「本會在臺灣發始之初,執事亦奉主命前往作開創之工,主藉其手施行神跡奇事百般異能,證實真道,以至本會在台之聲名大振……」,高執事雖已於1936年蒙主召回,然而其「高舉《聖經》‧神國駐牧開拓的戰車馬兵」的風範及事蹟卻仍在後世持續為神發聲……。
□未來研究願景
△高執事主要代表作《談聖經》一書評價極高,惜在臺灣迄未見有原書,待尋覓(大陸、南洋、海外)。
△本文因篇幅所限,僅能描繪高執事在臺南的部分佳美腳蹤(然而他駐臺南任內,神藉他的手所施行的諸多神蹟奇事、慕道者紛紛報名受浸之密集等仍然還未及備載),然而高執事在閩省、在南京、上海總部等參與神國機要,運籌帷幄,多篇《聖靈報》作品等佳美腳蹤事蹟均有待全球有心者後續發掘、整理,俾使其嘉言懿行萬古流芳,供身處亂世的吾輩作為善處橫流沖擊下仍能堅定持守神話語,勇於為神國事工爭戰的榜樣。
註: 1.高執事個人照擷取自「真耶穌教會南北合一代表會議攝影紀念照」,攝於1931年4月6日,係隨佈道團渡海來臺灣(含臺南)宣道後約5年所留之身影。
2.真耶穌教會在兩岸四地傳揚所謂「擁有得救確據的福音」,迄今已90年之歷史,其間由於國共內戰等因素,迄今所出版的綜合性教會宣道史仍以《真耶穌教會三十年記念專刊》為代表作。魏以撒主編:南京:真耶穌教會總會,1947年12月31日發行,彩色封面,計15集,本傳略見頁M14-15。
3.參張撒迦主編:〈第十一篇(真耶穌教會總部)會務〉,文收同作者,《真耶穌教會十週年記念專刊(1936)》。上海:真耶穌教會總部,1937年,頁137-138。
4.參《臺南五十年刊》,柯耆老回憶口述,1977,頁35,上欄中。
5.根據「1927年10月水仙宮口真耶穌教會」老照片,門入口佈告欄海報或木板。
6.參出身臺南安平的耆老陳克忍長老回憶口述,〈回顧五十週年來的臺南教會〉,文收《臺南五十年刊》,1977,頁14-15。
7.本照片擷取自《臺灣經典寫真──邂逅三○年代FORMOSA》,發行人應大偉,臺北:田野影像出版社,1997,頁72,82-83。
8.本圖片擷取自《台灣總督府警察沿革誌》(第一篇)中譯本,臺北:國史館2005,頁77。
9.本照片擷取自1943年〈臺南仙草埔教會靈恩會〉合照,係林獻生長老遺留。
10.參《臺南教會成立五十週年紀念特刊》,1977,頁27。
11.林長順(《聖靈》月刊2007年4月號〈臺南教會溯源〉文末團體照編號49,後來赴日本留學,可能是須田等日本人來信後,擔任口譯人選之一),2007.4.12筆者電話採訪林天庶所得的新辨識補充。
12.本個人照係擷取自「1927年臺南水仙宮口教會團體照」。
13.參《臺南教會成立五十週年紀念特刊》,1977,頁11。
14.參《聖靈報》第2卷第10號,1927年11月20日上海華德路總部印行。
15.本照片擷取自〈臺南教會第一代信徒合照〉,係1977年黃煥章於臺南教會成立五十週年時留影,本照片檔由《臺南教會成立八十週年特刊》編輯小組提供。
16.針對陶景林受浸日期「1926年」系誤植(《臺南教會成立五十週年紀念特刊》,1977,頁26);根據歸仁教會所保存的檔案應為「1927年7月」,上述史料係2007.4.18呂文祥執事提供。
17.參《臺南教會成立五十週年紀念特刊》,1977,頁26-27。
18.本插圖取材自http://life.fhl.net/Art/0202.jpg 2007.4.10
19.參《臺南教會成立五十週年紀念特刊》,1977,頁35。
20.2007.4.12筆者電話(新竹關東橋)採訪。
21.須田清基原著〈隨從主的引導〉(日文),黃以利沙長老漢譯,文載《聖靈報》第三卷,第一號(特別號),上海華德路總部,1928年1月20日,頁31。
22.參《臺南教會成立五十週年紀念特刊》,頁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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